“你想多了,我沒有對付他們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李彪一死,他的老婆孩子以后便宜了誰,他留下的錢,以后是誰再花!”
陳江河目光陡然變的銳利,“你死之后,你的老婆是誰在玩,你的孩子改口叫誰爹,你的那些錢,又是給誰揮霍!”
桑強臉色鐵青,卻沉默不語。
他的那個原配,年紀不小,孩子也大了,或許不會再嫁。
可去年新娶的那個女大學生,年輕貌美,孩子也小,等他一死,怕是馬上就會拿著他的錢,去找不知道哪個野男人了。
他在礦上打拼了半輩子,可不是為了哪個野男人做嫁衣。
陳江河看著桑強的臉色,心中冷笑,知道他現在膽氣已泄,已經沒膽量再同歸于盡了。
他剛才就是在賭,賭桑強沒那個膽子拉響雷管,這肯定很冒險,但出來混,怕危險還混什么社會。
“桑強,你沒那個膽子死,就給老子跪下!”
陳江河一步一步走到桑強面前,根本無人敢擋。
他忽然怒吼一聲,死死盯著桑強。
桑強渾身一抖,竟是被逼的差點下跪。
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今天要是這么一跪,以后青羊區道上,就沒他這號人了,跪了就等于完了。
“陳江河,你別欺人太甚,今天是我桑強輸了,算你厲害!”桑強深吸一口氣,后退兩步,咬牙盯著陳江河說道“以后李彪的這座大理石礦歸你了,咱們山不轉水轉,等著瞧!”
“走!”
桑強雙手拉著引線,大吼一聲,面對著陳江河步步向他的車那邊后面,他手下的一群混子如蒙大赦,一個個急忙攙扶起受傷的同伴,跟著桑強后退。
陳江河盯著他們,面無表情,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老板,不能放虎歸山!”
向飛臉色微變,立刻說道。
這個桑強明顯不是一個好對付,就憑這家伙敢在自己身上綁四五根雷管就知道,放虎歸山,遺禍無窮。
不能就讓桑強就這么輕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