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百元大鈔的重量大約不到二十五斤,兩個箱子加起來差不多不到五十斤。
這是錢的重量。
除了李進堂,他們都沒這么感受過錢的重量。
把箱子裝進車里,一輛輛車從紡織廠開走,現在不僅是賭場,就連紡織廠,也是陳江河的了。
白江已經死了,他的老婆孩子是沒有膽量回來爭這產業的。
拿下了白江的關系,他也會做好各種手續,把白江手中干凈的產業,‘合理合法’的轉移到他自己的手中。
出來混,白江的錢是巧取豪奪來的。
他的產業自然也會這么落進別人的手中。
“老板,現在去哪?”
李進堂忍不住激動問道。
今天如果不是陳江河出面,馬洪剛絕對不會這么輕易把賭場交出來。
要是李進堂去辦這件事,馬洪剛絕對敢讓他消失。
“先去烈火,另外你聯系一下,明天晚上,我給那些大老板交數!”陳江河考慮了一下,直接說道。
“老板,那些大老板估計不想見生人,要不我去交吧!”李進堂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去交?”
陳江河目光一轉,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進堂。
“我說錯了,您去交,您去交!”
李進堂心中一寒,連忙扇了自己一巴掌,不敢再有任何心思。
“明天晚上我要見馬德明,你把話跟他說清楚,以后如果還想這么合作,這一面,他必須見我!”
陳江河冷冷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是他?”
李進堂臉色一變,大吃一驚。
馬德明,也就是平江區分局的局長馬局,安建國的上司,那個安排刀疤送白江上路的人。
李進堂怎么也沒想到,陳江河竟然會知道賭場幕后的大老板之一是他。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你不用管,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陳江河淡淡的說道。
看來他猜對了。
安建國那么有原則人,之前拿到賬本,都沒能搞出什么動靜,一定是有同部門的人把他壓制了。
而這里,又是平江區。
馬德明是平江區警務系統一哥,他如果貪,那就一定在賭場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