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建軍看來,根本就不是個事。
三天之后,中午。
李有田召集了村里的族老,還有一些在村里比較有地位的人,又叫來了李山,以及剩下那些打了欠條,但還沒和金石集團簽字的村民。
把大家叫到了一起,準備協商協商這個欠條的事。
李山的意思很清楚,這欠條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也不是他李山偽造的,欠條是真的,欠款是真的,那這個錢,就必須要還。
沒什么可以商量的。
要么還錢,要么,就簽拆遷協議,把房子和地賣給金石集團,那樣的話,利息就不用還了。
問題是,金石集團給的條件不如國富集團。
再一個,只是不用還利息了,那肯定不能行,本金和利息都不用還了,那還差不多。
雙方開的條件差距太大,誰也不愿意讓步。
吵吵鬧鬧半天,什么結果都沒有。
“好了,都不要再吵了!”
李有田只感覺就好像是有無數只蒼蠅,一直圍著自己‘嗡嗡嗡’直叫喚,頭疼的大吼一聲,卻毫無作用,最后氣的跳起來,直接踹翻了椅子。
“都他媽閉嘴!”
“吵什么吵,再吵滾回去吵!”
李莽帶著自己的幾個狗腿子也跳了起來,瞪起眼睛,向那十來戶村民大吼。
李莽在崗廈村,就是村里有名的盲流子,仗著他爹是村長,沒少在村里偷雞摸狗,偷看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洗澡,干一些欺壓鄉鄰的事。
一般的村民都不愿意招惹他。
見李莽跳了出來,李有田也發火了,一群村民這才漸漸偃旗息鼓。
“村長,這些外村人太欺負人了,你得替我們做主啊!”
一個頭發花白的村民,顫顫巍巍的說道。
“三叔,說了多少次了,李山也是咱們崗廈村的人,不是外村人,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你兒子欠的賭債,那白紙黑字簽名按的手印,是不是他按的?”
李有田皺著眉頭,有點不滿意了。
那野賭場,又不是他讓誰去的。
現在輸了錢,欠了賬,又找他,他又不是這些村民的爹媽,管得了那么多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