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急忙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思思,你先下班吧,不早了!”
“是,老板!”
林思思想到之前聽到辦公室里,讓她臉紅心跳的聲音,放下電話之后,急忙逃也似的匆匆離開。
。
這女人多了,也確實是麻煩。
第二天上午!
羅建軍派來了幾個人,一個個兇神惡煞,到崗廈村給李山幫忙。
李山又把金石集團的人叫上,悄悄避開崗廈村里張鵬他們的人,拿著欠條開始挨家挨戶上門。
“李哥,咱們金石集團的人都上門來幾趟了,你這合同啥時候能簽???”一行人一進院子,李山就對坐在屋里,正在喝早酒的男人問道。
這男人三十出頭,名字叫李長江,三十多歲還是一個光棍,早年就把他爹氣死了,現在家里就只剩下一個老娘。
之所以到現在還在打光棍,是因為好吃懶做,還喜歡賭牌,十里八鄉見了他就搖頭,根本沒人給他介紹。
李長江也不工作,一直靠著家里的老娘種地,撿破爛養著。
不過現在要拆遷了,馬上就要富裕起來了,這家伙不僅越吃越好,還經常去野賭場里賭博。
去了幾次,現在已經欠了野賭場十幾萬。
“阿山,不是我說,你們金石集團給的條件那么低,我怎么跟你簽,你不給個好條件,我就要去跟國富集團簽了!”
李長江瞥了他們一眼,‘呲溜’一聲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一臉不屑,“你知不知道,國富集團給我開價一百三十萬,你才給一百一十萬,太少了!”
李山看了一眼李長江家里的房子,他家里的房子只有三層,這還是李長江的爹當年活著的時候蓋的。
三層的房子,再加上院子,耕地,菜園子,一起加起來只要錢不要還遷房,就是一百多萬的樣子。
村里可是有幾家,是只要錢,不要房子。
他們要么是想要移民,拿了錢走人,要么就是覺得,錢在手里才是真的,房子能值幾個錢。
但也有只要房子,不要錢的,或者房子要的多,錢要的少的。
各家有各家想法,到底是誰對誰錯,恐怕得等到幾年,十年之后才能知道。
“李哥,這差的二十萬,正好跟你的賭債抵賬了!”
李山笑著說道。
“你什么意思?我怕賭債只欠你們十五萬,怎么就變成二十萬了?”李長江眼皮一跳,光著膀子猛的跳了起來。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借的可是高利貸!”
李山冷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