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們?nèi)ビ挥惤樱切∽咏裉焱砩暇鸵下妨耍瑢σ粋€死人,咱們就尊重一點了!”
錢寶玉笑道。
“呵呵,老錢說的對,那就去迎迎!”
徐海東皮笑肉不笑的站了起來。
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誰不知道誰,錢寶玉和周滿山的想法,徐海東也猜得到,等搞定了陳江河,到時候再看看鹿死誰手。
三人各自帶著幾個小弟下樓,來到鴻賓樓門口。
“陳江河要過來了,你別沖動,現(xiàn)在街上人還多,等晚上他們談完,吃完飯,走的時候再動手!”
街對面,一輛無牌面包車里,徐海東的小弟戴著口罩帽子,對勇子說道。
“干掉了陳江河,我怎么走?”
勇子面無表情的把兩顆子彈推進噴子,但沒有上膛。
“徐哥已經(jīng)安排好了船,等干掉陳江河,晚上我送你去坐船,天亮之前你就能到臺省,徐哥的錢也準備好了,十萬塊錢,足夠你在那邊躲一陣子了!”
小弟說著,看了勇子一眼,心中冷笑。
等干掉了陳江河,上船的時候也是這家伙上路的時候,勇子活著,始終不保險,讓這家伙消失,還能節(jié)省十萬塊錢。
這筆賬很容易算。
勇子面無表情的點頭,就看到兩輛車出現(xiàn)在鴻賓樓外,看著下車的人,勇子眼中露出深深的仇恨。
如果不是陳江河,他怎么會落到現(xiàn)在的下場?
“陳老板,歡迎歡迎,您可真是有信用,給面子!”
錢寶玉一臉笑容,主動上前,熱情的和陳江河握手。
“錢哥和周哥你們是江湖前輩,這點面子我肯定要給!”陳江河笑了笑,目光掃過不遠處的黑暗,劉遠山騎著摩托車,就等在那里。
今天晚上,徐海東就得上路。
“陳老板,請,請,之前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千萬別往心里去!”
徐海東也非常熱情,姿態(tài)擺的非常低,邀請陳江河上樓。
“徐老板,你派李建云到我的場子里鬧事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陳江河淡淡一笑,盯著徐海東看了一眼。
“那是不打不相識,陳老板,我現(xiàn)在知道錯了,等會兒我給您賠罪,請,請,快上樓!”徐海東滿臉堆笑,把姿態(tài)擺的更低了。
陳江河眼睛一瞇,不動聲色看了向飛一眼,向飛立刻反應過來,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