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里,一名審訊人員還在大聲怒斥陳江河。
“安叔!”
看到安建國進去,陳江河也沒理會那名審訊人員,對安建國招呼一聲。
“我叫安建國,平江區(qū)分局副局長,如果你要叫我,可以叫我的名字!”安建國冷著臉,見陳江河身上傷痕累累,眉頭皺的更深,陳江河終究還是走上了陳志明的老路,“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局長,是這樣,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我的游戲廳開的好好的,今天晚上有幾十名持械的社會閑散人員,沖到店里打砸,我們只能奮起反抗,最后運氣不錯,把他們趕走了!”
陳江河平靜的說道“按道理說,是我們的店被人打砸襲擊,我們才是受害者,不知道為什么,派出所卻把我們抓了,而不去抓那些襲擊我們的人!”
“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襲擊的你們?”
安建國冷著臉問道。
“我在動手的人里看到了四海大酒樓的老板高勝強,應(yīng)該是他組織的人來對付我們,安局長,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派人去抓高勝強,而不是把我這個受害者關(guān)在這里!”
陳江河說道。
“高勝強那邊,我們會派人去調(diào)查,你說是高勝強組織的人手對付你,他為什么要對付你?”
安建國問道。
“可能是因為我想搞個ktv,需要一批人手,他覺得我從他那里挖人了,所以要對付我?”
陳江河說道。
“就這么簡單?”
安建國眉頭一挑。
“就這么簡單!”
陳江河淡淡道。
“陳江河,看在你父親的份上,我現(xiàn)在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要以為我只能跟你好好說話!”安建國忽然臉色一沉,重重的一拍桌子怒吼道“今天晚上幾十個人打群架,那么多人受傷,你現(xiàn)在還在給我避重就輕,你不老實,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審訊室里忽然一靜,就連幾名審訊人員,也不由自主坐端正了身體。
“安局長!”
陳江河的臉色也忽然嚴(yán)肅起來,“今天晚上難道是我主動去找誰的麻煩?是別人打上門來了,難道讓我舉手投降,束手就擒?”
“李金迪害死了我爸,搶走了我爸的產(chǎn)業(yè),法律不給我做主,我靠自己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合不合理?”
“我開游戲廳,開網(wǎng)吧,這些哪個不是合法生意,法律沒規(guī)定這些生意不能做吧?”
“我要開ktv,想找點人手,這也不違法吧?”
“別人打上門來,我拼命保護自己的生意,保護自己的財產(chǎn),這也不違法吧?”
“安局長,我請問你,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讓你們在這里呼來喝去,義正言辭的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