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東背后也有點關系,那你自己拿主意!”
唐愛國也沒多說。
賭場的生意,他不沾手,這種生意,一個小所長很難罩得住,除非是那種小賭場,搞的不大。
要是搞大一點,一個所長很難罩得住。
出點事,上面要查,所長很難擺得平。
唐愛國有自知之明,做人不能太貪,什么生意能插一手,什么生意不能插手,他心里有數。
心里有數才能長長久久,否則,說不定牽扯進去什么事,就得完蛋。
是有朋友找到了唐愛國,唐愛國才給陳江河打的電話,至于陳江河怎么處理,他不管。
陳江河的賭場生意又不是他罩的,他哪有說話的資格。
“老板,怎么了?”
向飛聽到動靜,推門走了進來。
“徐海東開始使勁,想跟咱們談談了!”陳江河伸手拿起茶杯,擰開蓋子一口氣把杯子里的水喝干凈,酒喝多了反而很口渴,他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原理。
“對了,徐海東的場子還剩下幾個?”
“應該還剩下一個吧,安姐上午送了瘦肉粥過來,我讓他們熱熱送來!”向飛想了想,出門吩咐一聲,又走了進來。
不一會兒,就有人把瘦肉粥送了過來。
陳江河感覺胃里有點難受,又很空,必須得吃點東西。
“這錢還真沒那么容易掙!”陳江河吃著粥,自嘲一笑。
老大哪是那么好當的,不過他這就算是不錯了,也就是天天喝點酒而已,陳志明為了掙點錢,連命都丟了。
“今天晚上你帶人,把徐海東最后這個場子掃了,他想談,也得看看有沒有資格上桌跟我談!”
陳江河吃完粥,淡淡的說道。
這個江湖,拳頭大,就是硬道理,千萬不能有婦人之仁。
就是得趁他病,要他的命。
“是,老板!”
向飛點點頭,眼神冷厲。
正說著,安悅忽然走了進來。
“江河,有人找你,說是一個叫錢寶玉,另一個叫周滿山!”安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