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就是用這種方法,制約手下的實力,不讓他們一家獨大,威脅到自己的地位,或許可以從這一點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對付白江的辦法。
陳江河看著這兩個名字,最終在李權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
現在對白江最不滿的,應該是李權。
正當陳江河思索的時候,放在一邊的大哥大突然響了起來。
陳江河拿起大哥大,接通電話。
“我是陳江河!”
“江河,是我,安悅!”
大哥大中響起安悅的聲音。
“安悅?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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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悅的電話
陳江河有點意外,沒想到安悅會給他打電話。
“怎么,老同學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我可是找了李書文,才問到你的號碼的!”安悅笑道。
“不是,安美女給我打電話,有點受寵若驚!”
陳江河笑著回了一句。
“貧嘴!”安悅抿著嘴笑了笑,“說正經事,這兩天我打聽了,那天晚上李海波找的人叫勇子,勇子的老大是和平路的林國斌,我們酒樓的張經理跟林國斌認識,晚上我組了個局,咱們聊聊,把事情說開就行了!”
陳江河停頓了一下,皺了皺眉。
“要擺和頭酒?”
陳江河語氣聽不出起伏。
“不是那個意思,就坐在一起聊聊,看看這個事能怎么解決!”安悅委婉的說道“我感覺事不大,兩三萬應該能解決,這事因我而起,這個錢我來出,你過來一趟就行,要不然我怕林國斌還會找你麻煩!”
安悅覺得,這件事是因她而起,她花點錢也應該。
混夜場的姑娘,對錢也沒有多少概念,兩三萬她真要是想攢,也就是兩三個月的事。
這事陳江河要是不出面,她也能解決,但解決的就只是她跟林國斌勇子之間的問題,陳江河出面,能把所有問題都解決。
讓林國斌不至于再找陳江河的麻煩。
了不起就是讓陳江河喝個酒,賠個罪而已。
她出錢,陳江河低個頭,把事情解決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