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吧一樓的層高足有五米多,馬艷芳裝修的時候,專門沿著酒吧周圍設(shè)計了一圈挑空的包廂。
包廂正對著舞池的一側(cè),還專門安裝了大落地玻璃窗,坐在二樓的包廂里,就能把一樓的酒吧一覽無余。
坐在二樓不僅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一樓跳舞表演節(jié)目,看到漂亮妞進(jìn)來,全都能一覽無余。
這種裝修在整個鵬城都比較罕見,也在無形中,增加了惹火酒吧的名氣。
“芳姐讓我來拿酒,馬壯存的!”
栓子來到吧臺,直接對吧臺的服務(wù)生說了一句。
馬壯也是這里的常客,酒吧里的人基本上都認(rèn)識,服務(wù)生雖然不認(rèn)識栓子,但看栓子也眼熟。
“拿什么酒,他存了還有幾瓶?”
服務(wù)生打開柜子,看了一眼貼著馬壯名字的酒。
真正在這里消費(fèi),有實(shí)力的客人,都是有自己單獨(dú)的存酒柜,像是馬壯這種把酒存在大酒柜里的,大多數(shù)都是沒什么實(shí)力,但又喜歡充面子的。
“人頭馬!”
栓子說了一句,服務(wù)生把那大半瓶人頭馬拿了出來,這瓶老假酒,一般都是馬壯用來在夜場泡妞的時候才會拿出來。
拿出來要么是擺在那里充場面,不會喝。
要么就是即便喝,也只是喝個半杯一杯的,剩下的酒會繼續(xù)存起來,下次再用。
栓子拿著酒,匆匆轉(zhuǎn)身上樓,渾身都在發(fā)抖。
他上了樓,卻沒有直接回包廂,而是躲在角落里,臉色變幻不定。
之前那些人找到他,要讓他給馬壯下藥,下了藥,能拿到十萬塊錢,十萬塊錢啊,那可是一筆巨款。
在這之前,栓子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掙到十萬塊錢。
今天只要把藥一下,十萬塊錢就能到手。
可要是下了藥,肯定要出大事,到時候事情會怎么發(fā)展,就不好說了。
“要是不下藥,那些人也肯定不會放過我,下了藥,還能掙十萬塊,富貴險中求!”栓子猶豫了一會兒,忽然自言自語一句,下定了決心。
隨后他迅速打開人頭馬,把一小包藥粉倒進(jìn)酒里,隨后晃了晃酒瓶,讓那些藥粉融化在酒中,看不出絲毫異常。
之后栓子深吸一口氣,把瓶蓋擰上,拿著人頭馬回到包廂。
“壯哥,酒拿回來了!”
栓子緊張的把人頭馬放在桌子上。
其他幾個跟班一臉羨慕的看著這瓶酒,這瓶酒在惹火酒吧里標(biāo)價八百八,這年頭在黑工廠里累死累活加班一個月,才有可能掙到這瓶酒錢。
他們跟著馬壯這么久,都沒嘗過人頭馬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