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將高洪踢開,秦玄冷笑一聲,甩了甩劍,將劍身血跡甩掉,看向齊遠山。
“一個家奴,竟然想爬到主人頭上?當年要不是我,他早就凍死街頭了。”
“要是好聚好散倒也無妨,可刁奴欺主,絕不可恕!”
“來人,把這里清理干凈。”
秦玄一聲令下,馬上就有人上前抬走尸體,將地方清理干凈。
到了這時,齊遠山才反應了過來。
“你,你竟然敢殺人!”
“我已經(jīng)決定收他為徒,你怎么能殺他!”
聽著這話,秦玄握著劍,朝著齊大師這邊走了一步,頓時嚇得對方連連后退。
“他是你齊大師的弟子,可他也是我們秦家家奴。”
“一個小小家奴,竟然敢騎在主人頭上,此事斷不可忍!”
“今天我不是教訓你齊大師的徒弟,而是在教訓秦家欺主的家奴罷了!”
“齊大師,此事乃是秦家家事,還請齊大師不要插手此事!”
秦玄眼中帶著殺意!
齊大師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夠聽出來秦玄話里的意思。
此事既然是秦家家事,那就輪不到他齊遠山阻止。
“你,混賬!”
齊遠山再也忍不了,指著秦玄破口大罵。
“沒有我的命令,你就敢進我的丹房,還毀我藥材,明明有錯在先,反而殺了我的學徒,現(xiàn)在竟然敢振振有詞。”
“此事,決不能這么算了,我要告訴族長。”
在齊遠山看來,秦玄這是在和他作對,他當然不能容忍。
“等等,你的丹房?”
聽到這里,秦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你確定這丹房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