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似笑非笑的說著。
聽著這話,李山的臉色微微一變。
秦玄如此譏諷他當(dāng)然聽得出來。
這分明是在譏諷李家人帶著靈獸偷襲秦家結(jié)果被反殺。
“你”
李泰畢竟年輕氣盛,就要和秦玄翻臉,不過被李山給攔住了。
“少族長教誨的是,這次的事我記住了,以后定然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李山陰惻惻地說著。
聽著這話,秦玄的眉頭微微一皺。
這個李山確實不簡單,這種羞辱都沉得住氣。
“兩位請坐。”
不過兩邊話不投機,只是又客套了兩句,李山便帶著人匆匆離開了這里。
“玄兒,為什么要刺激他?”
秦淵有些不解。
正常來說,秦玄不該刺激李山才對。
“投石問路罷了,他要是當(dāng)場發(fā)怒,我今天倒是放心,可他竟然將這口氣給咽了下去,看來,今天這群人是真的要對付咱們。”
秦玄淡淡說著,眼中露出一絲殺意。
人被羞辱之后,要么當(dāng)場發(fā)怒,要么事后算賬。
李山能忍著當(dāng)場不怒,那唯一的解釋便是他已經(jīng)有了對付秦家的計劃。
而且和這場宴會有關(guān)。
“不如我們一走了之,管他什么陰謀詭計!”
秦淵皺眉說著。
有心算無心,李家要是真的想要用計對付秦家,還不如一走了之。
“不可,那樣一來咱們可就真的得罪神道宗了。”
神道宗勢大,沒必要樹敵。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想看看,他們又能做什么。”
秦玄淡然說著,隨后他緩緩抬起頭來看向李家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