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漢是一個閱歷豐富的成年人。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沒有簡單的好與壞,黑與白,像塔莉莎這樣的大小姐,不能說她是一個壞人或者好人,只能說她是一個心性正常的人。
大多數人都是這樣,追逐自己想要的利益,也沒有十分明確的底線和規(guī)則,隨波逐流不會思考太多對與錯的問題,只是當被揭穿遮羞布時,也會有愧疚感。
普通人就是這樣啊,那種總是用高尚的道德標準來要求自己的人,很少很少,但總是以此來要求別人的人,倒是很多。
看到塔莉莎熱燙泛紅的狼臉,佐漢知道,現在是pua這只母狼的好時候。
他讓妮娜先暫停一下,起身來到塔莉莎身邊。
他沒有直接拔掉塔莉莎的制服,只是解開了兩粒扣子,手伸進去。
塔莉莎瞬間回過神來,她有些意外又覺得正常。
他本來就是個毫無禁忌、嗜色如命的家伙,做這種事情早就在塔莉莎的意料之中。
可是這么長的時間,他都沒有weixie過她,現在卻又這么突然,是怎么回事?
塔莉莎死死地咬住嘴唇,她是一個處女,不需要什么清洗術、鍍膜術,以及各種魔法實驗道具,天然就會放大那些前所未有的神經反應。
“你的心跳很快,這說明你還是個知羞恥的人,沒有覺得克萊門特家族這么做是理所當然的。”
佐漢平靜地迎著她的眼眸。
解釋完自己這么做的原因以后,他就把手抽回來了。
不愧是年輕健美的身體,看上去外觀和奧爾多斯夫人差不多,實際感受還是很不同的——倒也沒有必要分個高下,成年人也未必能全都要,但可以全都喜歡嘛。
“我是一個軍人,天職是執(zhí)行命令,至于對錯、是非、道德品行之類的東西,不是我優(yōu)先考慮的。”
塔莉莎這才松開口說道,趁機不引人矚目地喘息換氣。
她剛剛死死咬住嘴唇,除了羞恥以外,更是為了阻止自己發(fā)出難聽的聲音——類似于妮娜和奧爾多斯夫人經常不知廉恥地婉轉悠揚,像春天的貓一樣叫喚的那種。
好在他沒有持續(xù)太久,只是為了檢測她是否具有正常的——不對,他真的只是想知道她有沒有羞恥心嗎?塔莉莎醒悟過來,自己差點被他騙了,還好她機智地反應過來。
于是塔莉莎又忿忿地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臉頰上殘留著紅暈,這樣瞪人并沒有多少兇殘的氣勢,卻讓佐漢覺得自己的長期調教終于有了一點效果,這只母狼正在慢慢變成他想要的樣子。
“軍人,就一定要是沒有思考能力、沒有道德約束的殺戮機器嗎?”
佐漢搖了搖頭站起來,“當一個軍人用這些話來為自己開解的時候,也許是這只軍隊的上層已經出現了問題。”
塔莉莎愕然,怔怔地看著他。
她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只知道搞女人的年輕魔法師,能說出讓她心靈顫動的話來,不見得有多深刻,卻十分準確地揭露了她意識到又不敢深思的問題。
或者自己也要更深入地了解他,只把他當成一個強大而好色的大魔法師,是有點膚淺的。
“寶貝,繼續(xù)讀給我聽。”
佐漢躺回去,借助妮娜帶給自己的舒適感恢復魔力,同時聽書增長見聞閱歷,真是讓人深陷其中的享受啊。
“你為什么不讓我直接講給你聽?”
塔莉莎忽然意識到,佐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