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漢沒有打擾奧爾多斯夫人和賽麗婭德母女團聚。
他知道賽麗婭德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奧爾多斯家族養(yǎng)尊處優(yōu),脾氣暴躁,繼承了她父親喜歡鞭撻毆打仆傭愛好的大小姐了。
只是她現(xiàn)在就能不算奧爾多斯夫人的女兒了嗎?
倒也未必吧,畢竟她的身體基礎(chǔ)來源,還是當(dāng)年奧爾多斯夫人的十月懷胎,即便經(jīng)過改造,她的血肉和靈魂,也不能說是完全被取而代之。
就像有些人經(jīng)歷過重大變故,變得性情迥異,說是像變了個人,但也不能真的把他當(dāng)成別人。
尤其是自己的親人,再怎么變化,父親還是父親、母親還是母親、兒女也還是兒女。
唉——佐漢充滿人文關(guān)懷地喟嘆了一番,倒也沒有太多的感慨了,人間種種,每一刻都不在不停地演繹著喜怒哀樂,太多太多能讓人思考、審視的事兒都在發(fā)生。
如果什么事都要糾結(jié)一番,去思考出個定論,去得出一個是非的判斷,那也太累了。
他能夠確定的是,賽麗婭德現(xiàn)在對奧爾多斯夫人的感情肯定淡薄了許多。
難道之前的賽麗婭德,就對她的母親有很深的感情嗎?
想想奧爾多斯老爺吧,像這種爹的女兒,只怕也是生性自私寡情得很,現(xiàn)在她的改變,說不定奧爾多斯夫人還會覺得親近一些呢。
“你又要把我搬到什么地方去?”
塔莉莎身上的光牢束縛已經(jīng)失效,身體不再完全僵硬。
她依然因為項圈的緣故沒有辦法使力,所以當(dāng)佐漢用魔力攝取她懸空時,四肢就自然地下垂,更像死尸了。
看著自己這樣的狀態(tài),塔莉莎依然恨他恨得牙癢癢,這樣的羞辱要到什么時候才結(jié)束?
佐漢沒有理她,把她搬到了奧爾多斯夫人臥室里。
奧爾多斯夫人去見賽麗婭德,著裝還頗為正式,顯然是十分重視的,妮娜則沒有想去打擾母女見面,依舊躺在床上,身上披著薄紗睡衣,除此之外只穿著一雙長筒襪。
有點勒。
“你……你……”
塔莉莎高高地俯瞰著妮娜,瞧著妮娜脖子上依然戴著項圈就有種頭暈?zāi)垦5母杏X,這個愚蠢而放蕩的女人!
塔莉莎被項圈束縛失去了自由,這個女人是自由的,她卻是為了討好男人而戴上了項圈。
作為一個女性,她不反抗男人的強勢地位和壓迫也就算了,還主動戴上象征被他奴役的標簽。
天哪,塔莉莎真的想向愛德絲特蓮女士祈禱,一定只有這么偉大的女性復(fù)活,才能夠讓妮娜這種蠢女人覺醒!
“佐漢先生,你看,我在鏈子的另一端加上了夾子,方便固定在任何地方。”
妮娜有些興奮的討好,然后展示給佐漢看她的改進創(chuàng)新。
佐漢眼睛不由得瞪大,“寶貝,你真是個天才!”
說完,他就把塔莉莎丟到一旁,然后去和妮娜一起研究新的魔法實驗道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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