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盡管貝洱姿無法想象自己加入其中應(yīng)該做什么,應(yīng)該是個什么位置,應(yīng)該怎么融入,但是想必他會指導(dǎo)她,讓她不至于被冷落和孤立在一邊吧?
這樣的想法讓貝洱姿心臟狂跳。
她很快冷靜地壓制住了莫名的羞澀和興奮,因為蛇形尾戒提醒過她,情緒強烈的起伏就是精神力的波動,而魔法師對精神力十分敏感。
她必須保持平靜,才不至于讓佐漢發(fā)現(xiàn)她在裝睡……她不是很擔心這個,佐漢的心思應(yīng)該都集中在妮娜和愛琳身上,根本沒空來關(guān)注床上一動不動的貝洱姿。
貝洱姿一邊欣賞——不,一邊警惕地觀察三人,一邊想起了現(xiàn)在的情景,和她當初得到蛇形尾戒時有一點點相似。
那時候紅榛子鎮(zhèn)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年輕氣盛的馬海特離開了家鄉(xiāng),并且發(fā)誓將來一定會回來讓這個鎮(zhèn)子付出代價。
貝洱姿有些好奇馬海特為什么會這樣,一打聽就知道了,原來奧爾多斯少爺最終做出了決定,要迎娶愛琳。
這個奧爾多斯少爺,可是貝洱姿父親法蘭多屬意的女婿,他把貝洱姿送到紅榛子鎮(zhèn)生活學(xué)習(xí),就是為了讓貝洱姿拿下奧爾多斯少爺。
好了,白費心機和時間了。
法蘭多知道這個消息以后,更是氣急敗壞。
正值旅館經(jīng)驗不善,在門羅鎮(zhèn)因為鐵路發(fā)展得愈發(fā)興盛時,反而變得破落了許多。
法蘭多遷怒于貝洱姿,認為他沒有拿下奧爾多斯家族在門羅鎮(zhèn)的招待合同,也是貝洱姿沒有討好奧爾多斯少爺?shù)脑颉?/p>
貝洱姿被他打得皮開肉綻,皮鞭落在少女的后背和臀上,傷痕累累。
他眼里熊熊燃燒的怒火,至今讓貝洱姿覺得可怕——她再也沒有從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當法蘭多把門納領(lǐng)上門時,他滿臉賠笑,向門納解釋說,他已經(jīng)把貝洱姿教育得無法動彈,可以任由門納為所欲為。
法蘭多還沒有出去,門納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貝洱姿床。
可事實上貝洱姿并不像法蘭多說的那樣無法動彈——那其實是法蘭多的一種威脅和警告,如果貝洱姿不配合的話,他真的會把她打得無法動彈。
法蘭多太自信,也太不把貝洱姿放在眼里,他從來沒有想過女兒會違抗他的決定,會最后拼死反擊。
當門納來撕扯貝洱姿的衣服時,貝洱姿拼命掙扎,法蘭多一邊怒罵,一邊向門納賠笑,然后爬上了床伸手幫門納按住了貝洱姿。
被自己父親死死地按住讓另一個老頭侵犯,貝洱姿愣了一下,似乎無法理解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她停止了掙扎。
門納抬手就給了貝洱姿一巴掌,他小拇指上的蛇形尾戒劃傷了貝洱姿的臉頰,一線血液沾染上了尾戒那栩栩如生的蛇尾。
“垃圾一樣活著的蛆蟲,被父親當成妓女和蕩婦的小可憐蟲,明明只有十幾歲就要像癱瘓的屎尿齊流的老東西一樣死在角落里腐爛發(fā)臭的賤種,你想換一種人生嗎?”
貝洱姿耳中聽著父親和門納說話的聲音,一個桀桀桀怪笑的聲音卻在她腦海中響起。
她感覺到小拇指一陣刺痛,勉強抬起脖子和手臂,卻看到原本似乎在門納手指上的蛇形尾戒,已經(jīng)纏在了她的小手指上。
“你說——你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
聲音不再嘲諷她,冰冰涼涼地在貝洱姿腦海中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語氣。
貝洱姿幾乎是下意識地朝著門納大喊起來,“門納先生,法蘭多騙你,我根本不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