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貝洱姿不由得脫口而出。
即便在溫泉池里屢屢被這兩個女人仿佛被魔法改變過的皮膚身材打擊,但是她內(nèi)心深處還是堅定地認為,自己才是更有魅力的那一個。
她是貴夫人,擁有勛爵夫人的頭銜,沒有男人能拒絕擁有貴夫人作為情人的成就感。
“你xiong不如奧爾多斯夫人,屁股不如妮娜。所以,不要太自信了……”
佐漢說完,抬了抬手,習慣性地想在這種時候去拍拍對方的頭表示安慰,但隨即手掌在空中收回,拍了拍自己的xiong口,“我們的這番談話,不會影響到我們接下來的合作吧?”
畢竟女人是很情緒化的生物,哪怕是像貝洱姿這樣的女人,也不可能一直理智,一直只計較利益得失。
“當然!”
貝洱姿說完,才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的感覺,她的臉頰熱辣滾燙,她感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如果他只是不喜歡她這種類型的女人也就罷了,他偏偏還要說她不如妮娜和愛琳。
普通人這么說,貝洱姿只會嗤笑一聲,毫不介意:無知的底層不知所謂的膚淺雄性,只知道把排泄出繁殖用物質(zhì)當成人生至高無上追求的低級生物。
可是這個佐漢,卻是貝洱姿認為能夠決定她接下來人生走向的對象。
于是他就變得很有分量,他剛剛的話仿佛在對她的人生一錘定音:你奮斗半輩子,還是比不過妮娜和愛琳。
一直到佐漢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貝洱姿按在xiong口的手指才順著溝壑滑落,按在了自己真正有些因為憤懣而起伏的小腹上。
很多時候,女人按著xiong口好像喘不過氣的樣子,其實只是為了制造波瀾罷了,從而讓男人無法波瀾不驚。
“看來我還是操之過急了。”貝洱姿調(diào)整著神色,逐漸平靜,“我默認只要自己露出些心意,對方就會迫不及待的迎合。同時也低估了愛琳和妮娜兩個女人帶給他的滿足——”
“至少在生理上的滿足,我能夠給的,她們也都能。”貝洱姿自嘲地笑了笑,“他說的也沒錯。妮娜屁股大,愛琳xiong大,她們又愿意毫不知恥地同時侍奉他,我對他來說反而沒有什么特點。”
說完這些話,貝洱姿看了一眼佐漢留下的酒杯,她拿起來仔細段想著杯子邊沿留下的淺淺唇紋。
過了好一陣子,她才再次起身,來到了觀景艙室的弧形玻璃罩后面。
此時飛艇已經(jīng)停止了上升,在平靜無風的高度懸浮,黑夜中的景致那么安靜,也那么孤寂。
“你確定他身上有你熟悉的氣息?”貝洱姿低下頭來,對著她的尾戒說道。
“是的,只要你完成我交待的事情,你很快就能夠獲得自由。”
蛇形尾戒的蛇口張開,吐出了惟妙惟肖的蛇信子,輕顫著發(fā)出了低沉而陰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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