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慌亂地在房間里游移,看到床單上斑駁的精液痕跡,看到自己胸前深紫色的吻痕,看到雅子平靜如水的表情——
這一切都讓她感到一種荒謬的不真實感。
“我…對不起…”
藤原櫻的聲音細如蚊吶,臉頰燒得發燙。
雅子卻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譏笑,而是一種藤原櫻從未見過的、帶著奇異溫度的笑容。
她伸手撥開黏在藤原櫻臉頰上的發絲,指尖有意無意地擦過她敏感的耳垂。
女人將沾滿濁液的濕巾放在一旁的托盤上,又取了一塊新的。
修長的手指抵在藤原櫻的唇上,制止了她結結巴巴的解釋。
“噓。”她的聲音依然溫柔,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今天你不用做任何家務,讓我來照顧你?!?/p>
藤原櫻困惑地眨著眼睛,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狀況。她本以為會面對憤怒的斥責,甚至是暴力相向,卻沒想到迎接她的是這樣溫柔的關懷。
這種反常讓她更加不安,胃部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她盯著雅子平靜的臉,試圖從中找出一絲憤怒或厭惡,卻只看到讓人毛骨悚然的溫柔。女人的指尖順著她脖頸下滑,停在一處明顯的吻痕上,輕輕摩挲。
“他咬得真重?!?/p>
雅子嘆息道,語氣像是心疼一件被粗暴對待的玩具,“疼嗎?”
藤原櫻搖頭,身體卻不自覺地顫抖。
雅子的手指太涼了,像夢中那條蛇的鱗片。她的手很軟,卻帶著一種奇怪的力度,既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探索。
她看著女人從床頭柜拿起藥膏,挖出一小塊,涂抹在她腿根被掐出的淤青上。藥膏帶著薄荷的清涼,卻讓她的皮膚泛起一陣戰栗。
“放松。”雅子輕笑,手掌貼在她緊繃的小腹上,“你的身體在發抖。”
藤原櫻咽了咽口水。
雅子的觸碰與慎一截然不同——
慎一總是強勢、兇狠,帶著不容拒絕的占有欲;而雅子的動作輕柔克制,卻莫名讓她更加不安。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明知危險卻動彈不得。
藤原櫻試圖放松,但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志。
雅子的手如同小蛇在皮膚上游走,來到了她臀部的咬痕處。那是昨晚藤原慎一留下的,已經變成了深紫色,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這里傷得很重呢。”雅子的指尖輕輕描繪著齒痕的形狀,“慎一真是的,怎么能這么對待可愛的侄女?我會心疼的。”
她的語氣像是在心疼一個受傷的孩子,而不是在指責丈夫與侄女的亂倫行為。這種反常讓藤原櫻更加困惑,也更加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