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突然闖入體內的三根手指,男人帶著薄繭的指節曲起,刮蹭著敏感的內壁,另一只手掰開她咬紅的唇瓣,在她的口腔里隨意攪弄。
僅僅只是手指,便讓藤原櫻在高潮中痙攣,隨即被慎一用另一只手捂住嘴。朦朧淚眼中,她仿佛能想象出自己淫亂的身影——
振袖和服凌亂地掛在肘間,朱色襦袢纏在腰間,而身后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在用手指玩弄她的嫩穴。
她還是沒有聽到他的回答。
當隔壁茶室傳來侍者收拾瓷器的聲響時,慎一終于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藤原櫻渾身癱軟地滑落,卻被一把撈起。
慎一解開皮帶的聲音讓她耳尖發燙,紫紅色的性器就彈出來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少女的腳趾在榻榻米上抓出道道痕跡,下一秒,便被男人掐著腰直接貫穿到底。
“啊……”
破處的疼痛讓她仰起脖頸想要尖叫,肉棒插入的深度幾乎要頂穿子宮,而窗外的八重櫻正在風中顫動,就像她繃緊的腿根。
“現在知道哭了?”
慎一每記頂弄都精準碾過宮頸口,西裝褲料摩擦她大腿內側的軟肉,“對別的男人笑的時候……”他突然整根拔出又狠狠鑿入,“不是笑得很開心嗎?”
藤原櫻在顛簸中抓住茶臺,自己在和親叔叔做愛的這個認知讓穴肉劇烈收縮,慎一悶哼著掐住她臀瓣:“夾這么緊…是想被我搞大肚子去相親?”
肉棒狠狠地撞擊著宮頸口,直到撞擊聲逐漸變得黏膩,穴口沾滿了粘稠白沫,榻榻米上印著蜿蜒水痕。
當慎一的手指突然按住她后穴褶皺時,藤原櫻徹底崩潰了:“不行…那里…叔叔……啊!”
男人卻就著愛液的潤滑將指尖插了進去,雙穴被同時開拓的快感讓她腳背繃直。
“喜歡和親叔叔做愛的騷貨。”
慎一咬著她耳垂低笑,胯下動作卻愈發兇狠。在察覺到她即將高潮時突然抽出性器,轉而用拇指按住腫脹的陰蒂:“求我。”
藤原櫻顫抖著去夠他胯間,卻被領帶捆住手腕,“求您了嗯啊…求您操我,小騷貨離不開叔父的肉棒……”她語無倫次地說著渾話,慎一終于大發慈悲地重新進入她。
這次每下肉棒都頂在宮口軟肉上,他的手不忘揉弄她翹立的乳尖:叫大聲點,讓外面都聽聽藤原家的小姐是怎么被叔父操開宮口的。
肉棒粗暴得像是要把軟穴撞爛,耳邊傳來男人粗沉的喘息聲,一股滾燙液體灌滿了少女的子宮,藤原櫻的穴里漲滿了濃精,這感覺既陌生又叫人愉悅。
陽光穿過花樹落在她的臉上,她瞇起眼,滿足地舔了舔嘴角。
慎一沒有立即拔出肉棒,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轉過來接吻。這個吻溫柔得可怕,她嘗到血味才發現自己咬破了男人的嘴唇。
疼痛,卻也幸福。
“從今往后,做我的情人吧。”
慎一用染血的唇摩挲著她的鎖骨,難得一刻溫柔。
他不再是那個讓家族里的孩子都畏懼的長輩,不再是那個冷峻禁欲不近女色的男人,不再是生意場上游刃有余的老狐貍。
此刻在藤原櫻面前的,只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不舍得將懷中人放手的世俗男人,只是藤原慎一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