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吃飯的時候她努力讓自己吃了不少,也有說有笑的,表現得挺輕松,但駱夏還是能感知到她在不安。
從今天上午在醫院見到她的那一刻,駱夏就敏銳地捕捉到了她情緒不好。
向暖被他說中心思,抿直嘴巴,輕點了下頭。
雖然只是一個很小的手術,可她還是控制不住,心里總七上八下的。
向暖仰臉看著駱夏,嗓音很輕地問:“你不緊張嗎?”
駱夏失笑,“不緊張。”
“我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了。”她坦白。
駱夏仿佛很高興,臉上瞬間漾滿笑。
他低笑說:“那等我白天不上班的時候過去看看阿姨。”
“以你男朋友的身份。”
不是在上班時順便過去看看,是等到沒工作的時候特意探望。
他總是這樣,讓人無法不喜歡。
向暖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心跳因為他這句話瞬間紊亂。
“好。”她嘴角輕牽著應下。
下午快三點。
向琳被推往手術室。
向暖寸步不離地跟著手術推車,一直到手術室門口。
她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推進去,手術室門關閉,自己只能停在外面。
向暖低下頭,眨了眨泛熱的眸子,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
須臾,“手術中”的紅色的燈亮起。
向暖抿唇,坐立不安地等著。
雖然只是一個小手術,可向暖還是提心吊膽的。
駱夏說闌尾炎微創手術大概需要一個小時。
向暖從沒覺得時間走的這么慢過。
好像每一秒鐘都被拉長成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難熬的讓人望不到盡頭。
在這一個小時里,向暖腦子里想了很多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