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夏感覺自己的心口在被她輕輕地抓撓,癢癢的。
他克制著要俯身吻她的沖動,只往前走了一步,距離她更近些。
想以此告訴她,她是吸引他的,是讓他能夠情不自禁靠近的那個人。
向暖確實在故作鎮定,她早在他倆對視的那一刻就心慌意亂極了。
遲遲等不到結束,向暖遵守游戲規則,依舊保持望著駱夏的眼睛,忍不住開口問:“到時間了嗎?”
靳言洲率先開口,淡淡地說:“到了。”
下一秒,她就立刻別開頭,跟他拉開了距離。
而后暗自深吐幾口氣,才勉強讓縈繞在周身的燥熱褪去一些。
幾個人玩了幾局國王游戲,覺得有點累。
主要還是人太少了,導致每個人中槍的概率都很高。
最后決定再玩一局,就換個游戲玩。
最后一局的國王是余渡,他提出來的懲罰是要緊緊地擁抱對方。
結果翻開牌,又是駱夏和向暖受懲罰。
向暖不是很想完成這個懲罰。
她很看重擁抱,尤其是跟喜歡的人的、第一個擁抱。
如果就這樣給了游戲懲罰,她心里可能會遺憾余生。
向暖沒勉強自己,直接說出口:“這局的懲罰我完成不了。”
駱夏笑望了向暖一眼,也隨之坦言:“我也不行。”
跟她的第一個擁抱不該這么隨便地借游戲懲罰完成。
“喝酒代替可以吧?”他看向余渡。
余渡并不為難他,只伸出三根手指,說:“三杯。”
駱夏點頭,開始倒酒。
向暖不能喝酒,剛要開口說明,駱夏又道:“一人三杯?”
余渡應:“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