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題半個小時,講題需要一小時。
講完后,駱夏趁熱打鐵,又給向暖勾了幾道類似的題型讓她做,檢驗通過剛才的講解她掌握了多少。
安排好她后,駱夏才擰開保溫杯喝起水來。
隨后他起身,要去接熱水喝。
往前走了兩步,駱夏回頭看了向暖的方向一眼,旋即就離開了這寸安靜的地方。
不多時,他拿著保溫杯回來,一坐下就往向暖那邊放了瓶礦泉水。
正捏著筆寫題的向暖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他的行動。
這下直接怔住。
她抬起頭,眸子里閃過驚訝,卻沒敢開口問是不是給她的。
總怕自作多情。
倒是駱夏,語氣淡然平常道:“給你的,渴了喝。”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向暖的心臟一下子撲通撲通地跳得極快。
這次不僅僅是受寵若驚,而是幾乎要欣喜若狂。
他居然能細心到看出她沒有拿水來去給她買礦泉水。
在此之前,向暖根本無法想象一個男生能心細到如此地步。
但駱夏總能做到。
不管是體貼細心,還是溫柔紳士,他一樣不差。
向暖不知道別的女孩子喜歡他什么。
但她對他的情愫,始于當年那場對她來說像光突然出現在生命里的交集,卻陷于十七歲的駱夏優良的人格品質。
他不僅學習成績讓人望塵莫及,刻在骨子里的教養也非常人能比。
他干凈得纖塵不染,是高懸天上獨一無二的太陽。
而她,大概頂多只能算得上葵田里時時刻刻圍繞著太陽轉的一株向日葵。
普通到如同一個路人甲,毫不起眼。
思及此,向暖心中酸澀,連眼睛都跟著發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