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夏也一樣。
中午向暖趁吃飯的時候給他發了消息,但沒有收到回復。
一直到下午四點多,駱夏才回過來。
【lx:做了臺手術,剛拿到手機。】
向暖有些心疼,說:【快去吃點東西。】
駱夏回:【再過會兒能直接吃晚飯了。】
【xn:多少先吃點,晚飯再繼續吃。】
【lx:好,知道了。】
簡單說了幾句,向暖就繼續忙起設計案來。
兩個人再聯系,是當晚十點多。
向暖剛洗過澡護膚完,正想躺床上拿手機找駱夏,他就率先打了電話過來。
向暖在看到來電顯示是駱夏時,唇邊漾開淺笑。
她趴到床上,上半身用手肘撐起,接通電話。
“喂。”向暖清淺的聲音含著笑。
駱夏問:“在干嘛?”
“沒干嘛,剛剛收拾完。”
她沒說自己就要睡覺了。
駱夏低沉的嗓音通過聽筒的處理傳播顯得更加磁性,他溫聲說:“周二你的車不是限號么,我明天開車過去接你,然后送你去工作室。”
向暖愣了下。
她沒想到他居然連這個都記得。
明明只是那次師兄順嘴提了一句而已。
他卻認認真真記在了心里。
向暖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眼睛里盈著水光,嘴角開心地翹著,像感慨般輕喃:“你還記得啊。”
駱夏笑了聲,“記得啊。”
“記得很清楚。”
“明早想吃什么?我給你帶。”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