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羞怯地躲開,而是大方地面對著鏡頭,露出了更燦爛的笑容。
駱夏透過相機鏡頭看到她的回眸一笑,心臟驀地狠狠失悸了下。
他不自覺地也跟著她笑起來。
從白鴿廣場離開,駱夏騎車帶向暖去了其他地方拍照。
一直到傍晚,承載著他們兩個人的自行車拐過向暖熟悉的或陌生的大街小巷。
黃昏時分,向暖看了眼時間,跟駱夏說她得回家了。
駱夏沒有挽留她再多消磨會兒,也沒邀她吃晚飯。
他知道她晚上是要同家人一起吃的。
“走吧,”他率先坐到自行車的車坐上,對向暖說:“送你回去?!?/p>
向暖走到他身后,側(cè)身坐到了自行車的后座上。
他沿原路返回,回到省圖,經(jīng)過學(xué)校,朝她家騎去。
前方的路越來越熟悉。
晚風(fēng)肆意吹過,親吻著向暖的臉頰。
她坐在后座,望著天邊異常漂亮的紫色晚霞,微微失神。
她還記得那年唯一一次坐在他的自行車后座,而騎車載她的人并不是他。
但現(xiàn)在是了。
向暖默默打開相機,拍了今天最后一張照片。
不是晚霞,不是街景。
是他的后背。
距離太近,拍出來只有一片白。
因為他的t恤是白色的。
駱夏把向暖送到,向暖自然地沖他揮手,說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