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夏你是不是故意的?”靳言洲語氣不滿。
門外本無意聽他講電話的向暖倏的停下腳步。
她杵在原地,雙腿像是被封印住,邁不動一點。
靳言洲大概是在玩游戲,房間里斷斷續續傳來敲鍵盤的聲音。
隨即,駱夏隱約帶笑的聲音就從開了擴音的手機中傳過來:“你晚飯吃的什么?”
“哪有你好,”靳言洲說:“和她一起被學姐和程哥叫出去吃烤魚了。”
不等駱夏說話,靳言洲就繼續吐槽:“學姐讓我載她回來,好,我載。結果她居然問我能不能買榴蓮,那么臭的東西!”
“哪兒臭了,”駱夏反駁著笑出聲,然后問:“你讓買了沒?”
靳言洲哼了下,語調冷淡:“我實在不想看她天天因為愁學習愁的用一張苦瓜臉對著我……”
對靳言洲無比了解的駱夏直接打斷他的解釋:“啊,讓了。”
“你也就嘴硬。”他調侃:“讓了就直接說讓了唄,不知道解釋就是掩飾嗎?”
靳言洲被拆穿,有點惱羞成怒地硬邦邦轉移話題:“你倆都愛吃榴蓮干脆讓她當你妹妹好了!直接打包送你家!”
駱夏漫不經心地笑:“這倒也不必。”
“你做我弟弟我還能考慮考慮。”
靳言洲低罵:“滾吧你!”
向暖再一次見到了駱夏私下在好哥們面前的痞壞。
他就像個多面體。
隨著時間流淌,他們的交集逐漸增多,他在她心里就越來越立體鮮活。
而,他的每一面,都讓她喜歡。
向暖神思漂浮著回了房間。
她怔怔地發呆想,駱夏居然……也喜歡吃榴蓮。
然后就因為他們擁有這個相同點不由得開心,嘴角都無意識地揚了起來。
隨即,向暖就拿過小鏡子擺好,正對自己這張臉。
左瞧右看都沒感覺哪里愁眉苦臉。
怎么就是苦瓜臉了?
向暖小聲地自言自語:“向暖,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