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間位置,就再也走不動。
向暖額前的發(fā)絲潮濕,胸口也不知為何被雨水浸透,上半身有好幾塊地方稀稀拉拉的都沾了雨水,導(dǎo)致布料變得有些透明,透明到她里面穿的內(nèi)衣的顏色和樣式都隱約可見。
旁邊有個中年男人頻頻瞥眼往向暖身上瞟。
向暖敏感地察覺,心里格外不舒服,又不敢說什么,只能抱緊懷里的書包,不動聲色地遮擋。
那男人挪到腳步,艱難地走到向暖身后側(cè),他的眼睛都釘在了向暖白皙泛粉的耳后根。
隨后目光又赤·裸地在向暖脊背上打量起來。
哪怕向暖背對著對方,她都能感覺到有道令人惡心的視線粘在了她身上。
向暖甚至已經(jīng)心驚膽戰(zhàn),害怕自己下一秒就會遭遇咸豬手。
就在這時,她突然被擠得不得不往前傾身。
駱夏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不好意思。”
是說給她的,也是說給周圍其他乘客的,但不包括那個猥瑣的男人。
駱夏強硬地擠過來,擋在男人和向暖中間。
他把自己半濕的校服外套脫下來,遞給向暖。
隨后聲音就從她頭頂上方低低地響起:“穿上。”
向暖顧不得多想,急忙把胳膊伸到了他的校服外套里。
直到拉鏈拉到最上端,她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卻在不知不覺間,眼眶已經(jīng)酸脹不堪。
向暖低垂著頭,用力睜了睜眸子,強忍淚水。
她的鼻尖幾乎碰到立起來的衣領(lǐng)。
旋即向暖就聞到了一股似有若無的香味。
很淡很淡,像是家里最常用的洗衣粉的清香。
令人著迷又安心。
到了豐橋站,向暖和駱夏下車。
雨勢小了些,風(fēng)也沒那么猛。
向暖被駱夏帶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