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渡跟著附和:“我也是!我要被保送了,我也不參加高考。”
駱夏說:“一生也就這么一次,該體驗一下。”
邱橙幽幽道:“你在扎我心嗎?你是不是在扎我的心?”
駱夏就笑,否認:“我沒有。”
一直沒說話的向暖大部分時間在低頭吃東西,但總時不時會抬眼瞅向駱夏在的方向。
每次都只敢飛快地看一秒就垂下腦袋,心跳紊亂不堪,卻要繼續(xù)維持著鎮(zhèn)定吃飯。
這頓飯向暖也喝了酒。
這是她第一次沾酒精,喝的不多,只是在大家碰杯的時候跟著喝兩口,一頓飯下來她也就喝了兩杯。
但腦袋有點暈乎乎的,臉也紅通通的發(fā)著熱。
向暖對自己的酒量大概有了認知。
結束時,駱夏去路邊幫大家攔車。
攔到出租車后,他招手讓靳言洲和向暖過來,同時替他們打開車門。
向暖在坐進后座時,跟站在車門邊的駱夏有一瞬距離很近,甚至她的羽絨服衣袖似有所無地蹭到了他的衣服。
向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身體僵硬地坐進了車里。
而后靳言洲也坐進來。
在車旁扶著后車門的駱夏彎腰對靳言洲說:“到家了說一聲。”
靳言洲淡聲道:“知道。”
旋即車門被駱夏關上,向暖的呼吸這才沒有繼續(xù)壓輕,變得正常。
手指在衣袖的位置輕輕摩挲了兩下。
而,這晚回到家,向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和胸前起了一片小紅疹,感覺很癢,后背也癢癢的。
她酒精過敏了。
三月初,一中開學。
開學當天學校就為整個高三年級開了一場百日誓師大會。
所有的高三學生要按照班級排隊,站在偌大的操場上激情澎湃地齊聲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