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后,主人坐上副駕,小陳開車,我則和他女朋友侑羽一起坐在后座。侑羽今天穿得很休間:黑色吊帶背心搭配直筒牛仔褲和球鞋,雖然簡單,但氣質輕盈。
跳蛋的強度在移動中變得穩定,幾乎只剩下輕微異物感。但每當車子顛簸、轉彎或加速,我體內的敏感處就會被擦過一波,像不小心被電到似的,難以預測也無從適應。
我忍不住轉頭問侑羽:「欸…今天是去哪吃飯啊?我都忘了行程。」
「喔~今天是帆船晚餐!」她笑著說:「你不知道嗎?小陳說你們一起報的。」
帆船晚餐……?我腦袋一片空白,只能尷尬地點頭。根本不知道還有這一趟。
抵達碼頭后有簡單的身分核對與安全檢查,幸好沒有那根探測金屬的掃描棒,不然尷尬死。進入前,我悄悄牽住主人的手,低聲問:「人好多……可以先拿出來嗎?」
主人頭也不回,只淡淡丟下一句:「夾好。」
——就像什么都沒說過一樣。
船上是開放式的雙層結構,我們被安排在上層甲板,能直接吹到海風,視野絕佳。四人坐定后,主人看了我一眼:「先去拿點吃的。」
我們交錯輪流去拿食物,一人顧包包一人取餐。每次我一離開他的視線,那顆藏在體內的跳蛋就像被點燃一樣強化輸出,強度和震頻都令人抓狂。我只好壓低裙擺、咬牙走穩,連轉身時都得小心不讓異樣流露。
「我要牛肉咖哩、烤雞、還有那個——扁豆餅,」主人突然點菜一樣說道,「不要拿錯。」
我傻眼地看他:「……現在人很多……」
「你可以等等再去拿一次。」說完他一邊轉頭對侑羽聊著天。
等我氣喘吁吁地回來時,他卻一臉無辜地問:「怎么這么慢?」
而當我聊得正開心時,他卻故意慢吞吞地走去取餐,遲遲沒回來。我只好硬撐著應對聊天,同時忍受著不時加劇的體內騷動。
吃飯過程中,主人不時淡淡開口:
「喝水。」
我只好乖乖地舉起玻璃杯,一口氣喝下大約300l的清水。
「再喝一杯。」
「……是,主人。」
五次水令來得毫無預兆,平均每十幾分鐘就一次。途中我忍不住偷偷喝了杯西瓜汁想轉換口味,卻也因此增加了壓力。
我其實不太習慣這種中東和印度料理的味道。大概吃了幾口就默默放下了叉子,只能灌水壓住那股復雜的香料氣息。
可問題是……水喝太多了。
除了主人規定的五杯,我自己還喝了一大杯西瓜汁。肚子逐漸脹了起來,貼身的皮裙根本沒什么彈性,把那個圓弧壓得更明顯,也讓我的感受越來越難以忽視。
我扭了下腰,小聲靠近他耳邊:
「主人……我想去廁所。」
他瞥我一眼,語氣平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