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查了很久的資料才鼓起勇氣掛了門診。
人坐在診間里,雙手緊握裙擺,整張臉從進門起就沒退過紅。
“到不了gaochao,是吧?”
醫(yī)師是個女人,白袍扣子到最上方,頭發(fā)一絲不亂,聲音不冷不熱,卻不帶半點戲謔。
“嗯就是shi是會shi但不管怎么弄就是沒辦法”
她咬字顫抖,連gaochao兩字都不敢出口。
女人點點頭,寫下幾筆:“排除心理因素,基本判定是性反應延遲。如果你愿意,可以進行直接刺激。”
她愣了一秒,然后紅著臉點頭。
她被帶進診療室深處的另一間房,窗簾被拉上,氣味是消毒水與淡淡的玫瑰香。她裙子被卷到腰上,底褲完全褪去,整個人被安置在診療椅上,腿被繩帶固定至完全張開。
她別過頭,耳朵熱得像在燒。
“放松?!?/p>
女人的聲音低而穩(wěn),一雙戴著手套的手指輕輕劃過恥骨上緣,然后往下慢慢撥開兩片還在顫抖的花瓣。她抖了一下沒出聲,但下腹開始不爭氣地緊了起來。
接著是舌頭。
女人直接俯下身,溫熱的舌尖貼上她最敏感的部位,一圈圈慢慢繞,時而卷起輕舔,時而點壓在她上方小巧的凸點上。
她喘得越來越亂,腿不自覺收緊卻被束帶拉回原位,羞恥混著熱意。明明越來越shi,但要爆不爆的感覺卻一直卡著。
十幾分鐘過去了。
她的聲音都啞了,身體shi得幾乎滴水,卻依舊沒gaochao。她低聲哭了出來:“醫(yī)生我是不是真的壞掉了”
女人這才抬起頭看著她。
“沒有壞,只是太鈍了?!?/p>
下一秒,女人毫無預警地伸進她體內。
她幾乎驚叫出聲,整個人往后縮,但又被束縛固定,只能任那手指彎進來,在體內搜刮似地撫過深處。
女人舌頭再次貼上外側,內外夾攻,更是再加一指,撞擊節(jié)奏從慢到快,一下一下將她逼至極限。
她崩潰似地哭著喘:“醫(yī)、醫(yī)生!我快要”
“enjoy
?!?/p>
那聲低語像是命令。
她整個人一抖,像某個閘門突然被打開,gaochao像巨浪洶涌而來,瞬間沖昏腦子。她全身抽搐,腿根顫抖,體內一緊一縮,shi意泄得毫無保留。
女人抽出手指,輕輕替她擦拭,語氣依舊溫和:
“下周回診再教你怎么訓練敏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