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洲耳朵豎起,“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了。”
“對了,秦星洲,”時又夏問了一個她一直很關心的問題,“上次刺殺你的那個人,招了沒有?”
說起這個,秦星洲就無比頭疼,“并未。”
“這人骨頭硬得很,威逼利誘之下,一句話也不說。”
“并且說話自相矛盾,壓根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
分不清是謊話還是真話?
時又夏當即想到了測謊儀。
“秦星洲,我這有種儀器,叫做測謊儀。”時又夏說,“應該能幫助你分辨他所供詞的真假。”
秦星洲眼前一亮,他之前就想問問時又夏有沒有什么辦法協助審訊,沒想到還真有。
“此物難得嗎?”秦星洲問。
時又夏搓搓下巴,“應該不難的,國外可以買到。”
時又夏突然想起之前在新聞上刷到過的,一款名為吐真劑的控制類藥物,在國經研究現世。
當時她還吐槽國利欲熏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如果這類藥物她能買到,并且用在刺客身上,那秦星洲目前的難題就迎刃而解了。
“秦星洲,其實還有一種東西,比測謊儀的效果要好。”時又夏說。
“卿卿,什么東西?”秦星洲問。
“吐真劑。”
“但是這個東西風險比較大。”
秦星洲問:“怎么說?”
時又夏說:“效果不可控,可能引發胡言亂語、記憶混亂,甚至危及生命,且無法保證信息的真實性。”
秦星洲思忖片刻,道:“無礙。先用測謊儀,不成,再用吐真劑。”
“只是,此物能買到嗎?”
“買得到。”時又夏說,“秦星洲,只要你敢用,我就敢買。”
秦星洲笑道:“一言為定。”
京城。
“回陛下,田呂那條線斷了。”崔甚跪在地上,稟報道。
秦觀文捻珠子的手一頓,抬眼瞥了一眼崔甚,慢悠悠道:“斷了?斷幾天了?”
“回陛下,已經半個多月了。”崔甚也不緊不慢道。
秦觀文將手中的念珠往矮幾上一丟,道:“怎的現在才來通知朕?”
崔甚站起身,“陛下,臣已經暗中聯系他多次,直至今日才確認,田呂已經斷了,應該是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