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我會撤案的。”時又夏轉過身,“但是你要把全部的房租、我檢測花的錢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都退給我!”
司通答應了,說馬上就轉給她。
“房租三十萬,檢測兩萬,我侄女和三個保鏢,一共五個人的精神損失費!”
司通直接打了一百萬過去。
時又夏這才罷休。
回到別墅,時又夏立馬開始收拾行李,準備租個民宿暫時住下來。
就算這棟房子里的攝像頭已經拆除了,且司通說可以一直住著。
但時又夏一想到這是丁杰的房子,心里就一陣惡心。
時又夏叫了個搬家公司,把屬于自己的東西通通搬走。
開車去民宿的路上,時又夏越想越氣,氣得牙根癢癢。
“到底有誰跟我似的,半年搬了四次家,這合理嗎!”時又夏把方向盤轉的飛起,嘴里還罵罵咧咧,“氣死我了!”
“孟母還三遷呢,我這都四遷了!”
“你們說我是不是該找個大師來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cue到的四人不敢說話。
“我今年是不是犯小人?怎么這么倒霉!”
嚷嚷了一路,五人終于抵達目的地。
時又夏都被整出陰影來了,“我還是不放心!”
“待會兒一人拿一個檢測器,從上到下、里里外外的都給我檢查一遍!”
“如果再檢查出來攝像頭,我真的會瘋!”
呆在時又夏身邊這么久了,三大一小還是第一次見她這么生氣。
特別是秦星洲,他覺得新奇得很。
從未見過她如此鮮活的樣子。
“卿卿,別生氣,當心氣壞了身子。”秦星洲勸道。
誰知,時又夏連他也不放過,“秦星洲,閉嘴,我都快忙死了!”
無端被呲的秦星洲:“……”
他還不能說兩句了?
好好好,生氣中的女人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