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功也憋著笑,自家小世子就是這樣直言不諱。
時又夏快要笑瘋了,她攤在沙發上,把臉埋進抱枕里,笑到肩膀都在抖。
“哈哈哈哈……嘉兒,你還真敢說啊!”
“我決定了,就沖你這番話,讓我喊秦星洲叔叔都行!”
秦嘉文也笑,“姐姐,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就是比叔叔年輕很多歲。”
正在工地監工的秦星洲猛地打了個噴嚏。
徐恒見狀,將搭在臂彎里的大氅展開,披在秦星洲肩上。
“王爺,這里天寒地凍的,您還是回去吧,屬下在這盯著就好。”
秦星洲攏了攏大氅,他并不覺得冷,這個噴嚏來得也很突然。
其實秦星洲并不跟秦嘉文所說那般顯老,只是叔侄之間的小打小鬧罷了。
中午吃飯時,盧功照樣吃了很多。
時又夏驚嘆不已:“你上午吃了五大碗面,中午又吃這么多,不會消化不良嗎?”
施城一邊往嘴里扒米飯,一邊含糊道:“不用管他,小姐,盧功在軍營里是出了名的能吃!”
盧功無奈放下飯碗,小聲道:“施哥,給我留點面子……”
時又夏笑道:“施城,數你話多。”
“人家還小呢,多吃點也沒事,只要別消化不良了就好。”
吃過飯,時又夏帶秦嘉文去午睡。
人剛走,盧功就捧起碗,跟上往廚房走的施城。
“施哥,今天我跟小姐出門,回來的路上被跟蹤了。”
施城洗碗的手一頓,“怎會如此?”
“知道對方是誰嗎?”
盧功將碗放進櫥柜,搖搖頭,“不知。”
“小姐也不知道嗎?”
說到此,盧功將腦袋里想了很久的問題拋出來:“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