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又夏根據地址驅車前往郊區的養殖場。
齊老板也在。
在齊老板的搭線下,時又夏以三百六十萬的價格成功包下這座小型養殖場。
并在齊老板那里進了一千只常見禽類幼崽。
“齊哥,我這養殖場只養禽類,以后如果有大型牲畜方面的需求,我從你這進。”
齊老板本來就有些擔心時又夏自己開了養殖場后,自己的生意會受到影響。
如今聽到她這么說,心里自然是高興的。
時又夏開車回到別墅已經是三個小時后,下午五點。
她進院子第一件事就是直奔浴缸。
在看到浴缸底部有紙條時,時又夏滿心歡喜。
紙條上只有短短幾行字,是十分冰冷的公事匯報。
時又夏翻來覆去地看,都快把這張紙看出個洞,都沒看到她想看到的內容。
兩人一整天沒有聯系,自己因擔心給他傳去那么多紙條,滿心期待他看到后會是什么反應,會怎么回信。
可等著她的只有對帳篷冷冰冰的夸贊和災民統計。
除此之外,在無其他。
秦星洲為什么對自己的關心視而不見?
為什么用這么冷漠的口吻跟自己回信?
時又夏心里莫名有些煩躁,開始生悶氣。
于是,她也用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回信。
秦星洲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浴桶,生怕會錯過時又夏的消息。
時又夏一傳信來,他便立馬起身撿起。
紙條上第一行是一個簡單的“哦”字,緊接著是同樣冷淡的文字。
“物資會盡快傳送。”
覺察力一向過人的秦星洲立刻意識到時又夏情緒不對。
他心里頓時忐忑不安起來。
自己那冷淡的態度如同一盆冰水,肯定讓時又夏寒心了。
滿腔熱情被兜頭澆滅,任誰都會寒心的吧。
秦星洲嘆了口氣,把秦嘉文叫了來。
“嘉兒,你的中暑狀況好點了嗎?”
秦嘉文:“回叔叔,已經大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