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蘿卜一個坑,大晚上的搞這么大的陣仗看樣子還寶貝的不行。
就在沉亦舟腦海已經上演一套權謀電視劇的時候,會議室突然傳出一陣辟里哐當的聲音。
像是摔杯子踢凳子的聲音。
沉亦舟作為助理是不能進高層人員會議室,但是旁邊站的保鏢已經搶先她一步推開大門。
只見室內幾個老股東像是掐起來了,在地上打的難解難分,這得是生多大的氣,場面人都不做了,而被認回來的私生子神色像是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遍。
瓷白的地磚鋪著幾粒玻璃渣子。
一只黑色的皮椅躺在會議室白色的長桌上。
兩個年過半百的老頭互相揪著對方的脖子在地上纏綿,那帶著尖銳的玻璃渣離倆人不遠的距離。
主位上的老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指著還站在門口的保鏢吼道,“還傻站著干什么,拉開呀!”
一片混亂,交頭接耳,明顯沒有談攏。
而坐在老爺子旁邊的男人,像是全場唯一冷靜的,逢賀青敲著二郎腿,神色極淡。
眸底也隱隱透著一股煩躁。
電梯。
工作上倆人才像是幾分上司和下屬的意思。
沉亦舟接過逢賀青遞過來的資料。
是一份,股份轉讓協議。
沉亦舟只是看了一眼標題便收起來了,來真的啊,“逢賀青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你爸爸親生的。”
“我也有這個懷疑。”
“為什么打起來,他們不同意嗎。”
“因為我那好爸爸兩年之內已經將自己股份轉了三次了,現在還有當場表明收購其他的股東的股份,不可能真的動他老人家,所以就幾個大頭打起來了。”
也就是說,他們不能逮著董事長罵,就逮著董事長的副手罵,但是這也算是撕破臉了。
“他是真的想要給新認回來的那位嗎?”
逢賀青聳肩,“現在看樣子不像。”
“你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我能有什么危險。”
“電視劇上其他皇子都是一派,齊心協力先把正牌太子拉下馬,然后再各成一派,爭奪太子之位。”
逢賀青到底被她這種比喻弄得有幾分淺笑,剛才在會議室的陰霾散了不少。
“你說得挺有道理,但是,這不是電視劇。”
“那現實是什么。”
“現實是,要么你坐牢要么我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