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川這幾天幾乎每天都會來醫院看她。
沉念上完課就會來醫院守著自己的姐姐。
夜晚時常看著病床上的沉亦舟眼睛發酸,困了就躺在窗戶邊的小沙發上,到點護工阿姨會讓她提前回去。
沉亦舟像是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身子像是漂浮在云端,睜開眼看到的卻是自己討厭的醫院。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只覺得很昏沉。
伸手感到手腕有些痛,看到的是白希的胳膊貼著一條尚未痊愈的肉粉絲傷疤。
剛想動,病房門忽的被推開。
走進來是一個中年婦女。
慈眉善目的樣子。
護工看到病床上的人睜著眼睛,很快走過去,“你醒來了,我這會給你叫醫生,我是照顧你的護工。”
“謝謝,我睡了多長時間。”
“四天。”
醫生對她一系列的檢查結束已經是晚上八點。
因為長時間沒有動,沉亦舟覺得自己身體黏糊糊的,想洗澡這個念頭只要出現就會像是有強迫癥一樣,消散不下去。
告訴了護工阿姨這個訴求,護工建議她現在剛醒不要輕易碰水。
于是護工還是照著前幾天的方法懟了一盆溫熱的水給她擦身體。
女護工剛要給她解開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