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沉亦舟從一輛黑色的賓利下來,抬眼就看到酒吧門口旁邊蹲著的陸放。
陸放是林錦川的朋友,用求這個字,沉亦舟覺得事情應該很嚴重。
她想過是出了車禍或者被砍被刀了?
一路上提心吊膽,面色甚至都帶著一絲慘白。
結果走近,陸放唰的站起來很著急的告訴她,“小沉吶,你來勸勸吧,快死人了。”
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聽到陸放這句話心臟又緊了幾分,步伐都跟著有些慌亂。
林錦川獨自坐在角落,剛剛陸放勸酒倆人不歡而散,此時他襯衫紐扣散開了兩顆,露出因為酒精的暈染,而泛上的淺紅。
本來蓋在腦袋上蓬松的發也顯得微微凌亂。
坐在那里像是自動形成一處屏障,沒人敢靠近他。
他旁邊的朋友想上前勸他別喝了,又因為看到剛才陸放都被差點打了一頓,這會也不敢動作。
包廂門被打開,沉亦舟穿著修身的白色襯衫,袖口挽到小胳膊,包臀到膝蓋的黑裙,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手腕上帶著一塊銀色的女士手表,黑長的發整齊的別在耳后,她并不喜歡化妝,本身皮膚就很白贊。
眉目分明,唇紅齒白,氣質美人。‘
開門的動靜不大,也有不少人也側頭望過來。
林錦川是第一個感知到的。
一眼就看到了陸放身后的女人,捏著煙柄的手緊了緊。
他的朋友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能讓林大公子喝成這個樣子,甚至不惜要跟自己多年的兄弟動手,僅僅一眼都嘖嘖稱奇。
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這張臉就是給人一種很心安,像是歲月靜好。
難怪啊。
陸放沒敢過去。
沉亦舟望過去的第一眼看著男人在那好端端的坐著,明顯松了一口氣,走到他跟前,皺眉看著林錦川跟前的茶幾擺放的酒瓶。
七零八落。
俯身一手拿過他手里的正在往嘴里灌的酒瓶。
然后咚的一聲放在茶幾上。
男人看著被她放在茶幾上得酒瓶,抬眼眸色很是沉靜地盯著她看。
“你什么意思啊,沉亦舟。”他的嗓音有些啞,但是說出來的話還是讓人有些壓迫感。
還認得人。
沉亦舟:“別喝了。”
“你憑什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