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似乎有所察覺,下意識往旁邊閃躲。
“啊……”
黑衣人一聲慘叫劃破漆黑的夜空,顯然沒有躲開,中槍了。
陳流云喜出望外,大步朝黑衣人的方向奔去。
獨孤晴兒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首當其沖。
然而,到了地方卻不見蹤跡。
兩人四處尋找,陳流云緊緊跟著獨孤晴兒,人家往哪走他就往哪走,人家拐彎他也跟著拐彎。
不是狗皮膏藥,勝似狗皮膏藥,陳流云這樣做自然有這樣做的道理。
真怕黑衣人龜縮在某個黑暗的角落,默不作聲,然后玩一個突然襲擊。
獨孤晴兒武藝高強,實力不俗,跟在她屁股后面心里踏實。
“讓他跑了。”良久之后,獨孤晴兒聳了聳香肩氣餒道。
“無所謂,跑了也不一定活下去,那一槍你看到打在哪里了嗎?”
“天色太暗,沒有看清。”獨孤晴兒蹙了蹙一對彎彎好看的柳眉。
“晴兒,你猜測一下此人是誰?”
“柴永進。”獨孤晴兒不假思索,給出答案。
“這么確定?”陳流云驚奇道。
“八九不離十。”獨孤晴兒嚴肅道,“要不我去一趟柴家,將其腦袋取下來。”
“太冒險了,現在所有形勢都利于我們,不值當這樣做。”陳流云打消獨孤晴兒的想法。
武功再高,進入人家的地盤也有很大的風險。
柴永進挨了一槍,能不能順利茍活還說不定。
別賠了夫人又折兵,劃不來。
“半個時辰之內,我會準時回來。”孤獨晴兒一根筋,軸的很,決定的事難以撼動。
“你確定要這樣做?”
“確定!”孤獨晴兒妖媚的臉龐萬分嚴肅。
“那你小心。”陳流云不再阻攔,勸不動就不勸。
說多了跟個話癆一樣。
孤獨晴兒靚麗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漫漫長夜之中,黑點一點點縮小,直到看不見一絲一毫。
陳流云返回藥鋪,三女正在后門簇擁等待著,她們三人也被那一聲槍響驚醒。
“相公,發(fā)生什么事了?”林秋寒明眸皓齒,紅唇一張一合問道。
“有人半夜?jié)撊耄鐑阂呀涀烦鋈チ耍∶\而已,大家不必太放在心上。”陳流云故作輕松,善意的謊言有何不可,讓三女跟著擔驚受怕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