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流云郁悶一整天,坐在奔騰的馬車上心口堵得慌。
娘的,這事整得多少沾點怨種。
真有那么一回事,被娘子懷疑也就懷疑了,分明沒有的事嘛。
林秋寒看出陳流云的不快,于是出言道,“相公,你不用這般悶悶不樂。”
“男人嘛,有時候出去風流一下也正常。”
“我們又不會拿你怎么樣,畢竟你是一家之主。”
“在咱們大夏皇朝,別說男人在外面偷吃,就是娶個十房八房的婆娘也比比皆是。”
這是安慰人嘛?
沒干的事偏偏按在自己頭上,誰能樂意似的。
不過林秋寒如此深明大義,豁達大度,實為少見。
就憑這番心胸,她不做大房誰來做。
“娘子,我沒吃就是沒吃,無關娶多少婆娘。”陳流云蒼白的反駁。
“是是是,你沒有偷吃行了吧。”
聽聞林秋寒的語氣,陳流云更加心塞。
唉!有苦往自己肚子里咽吧。
說的越多,越像狡辯。
干脆閉上嘴巴。
到達青州府時,已到了夜晚。
整座城燈火通明,好不漂亮,大氣磅礴,壯觀宏偉,尤其城門處建造的那叫一個氣派。
城內百姓人流不斷,依舊熱鬧。
青石鋪路,道路寬廣,兩側的鋪子均亮著燈火,做著買賣,比縣城不知強了多少倍。
青州府相當于前世的一流城市了吧?
陳流云慪氣一整天,到了青州城算是舒心了不少。
在這里他要大展拳腳,開啟巔峰人生。
“陳公子您看,這兩間鋪子是我們的裁縫鋪。”趕車的仆人指著生意最為火爆的鋪子說道。
里面仍舊站滿了客人。
“老爺半個月前就在此開了兩間鋪子,買賣好的不得了,公子無事之時可以過來指導指導伙計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