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羅的臉羞得通紅,她沒想到自己竟會被當眾剝光,還是在她最痛恨的吉洛面前。
她怒瞪著他說:“你要對我做什么?”
“是你自己要求進入寢殿的,我當你已經準備好了!”
“放開我!我不是要來做這個……”
她發覺自己扯不清這個誤會,她只是來找米蘭特討要說法的,而該死的吉洛以為她是來自薦枕席的?
“我是部落領主的侍從,我只聽命于米蘭特?!奔甯吒咴谏系卣f。
“這也是米蘭特要你做的?”
吉洛毫無表情地盯著她的裸軀,似乎并不感興趣一樣。
“我負責領主的私人事務?!?/p>
“包括搶女人?”她怒罵。
吉洛環胸而立,“我負責訓練他的人手——包括男人和女人。男人可以成為侍從騎士,女人則可以成為侍妾?!?/p>
妲羅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吉洛卻適時地評論了一句:“以人類來說,你的天資還不錯,領主不喜歡人類女人那一口爛牙,還有粗糙得和蟾蜍一樣的肌膚,所幸你兩樣都沒有。”
“謝謝你的抬舉,你這裝腔作勢的太監!”
吉洛挑起眉,似乎聽到了他不懂的詞匯。
妲羅很高興終于讓他這張冰山臉有了表情,他這欠揍的樣子就連羅蘭之門上的怪臉都覺得沒趣,但她很快就在他的命令下偃旗息鼓。
兩個女精靈似乎很有經驗對付她這種不順服的人,她們將她強行駕到一座有著噴水池的回廊下,廊上纏繞著茂盛的藤蔓植物,花開得極其艷麗,不時吐出馥郁的濃香。
妲羅屏住呼吸,本能地不去嗅那種詭異的味道,但女精靈的配合嫻熟,一人用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一人掐住她的下頜,她被迫張嘴吸了一大口。
那股香味立刻主宰了她的意識。
她只覺得渾身酥軟下來,抵抗的意志瞬間煙消云散,一陣撓心的癢意從腳心的神經末端直達頭腦深處,令她緊繃的肌肉逐漸松懈下來。
一個女精靈手臂一抬,念出一句咒語,回廊上的巨大藤蔓伸出了開滿鮮花的紫紅色觸手,那些枝葉將她的雙手纏繞拉高,像繩索般將她吊在那里,只有腳尖勉強夠著地面。
吉洛跟了過來,十分滿意這人類女奴在魔法作用下的乖巧。
“在米蘭特回來之前,她們負責把你收拾妥當?!彼谒媲罢f。
然后他監督著兩個女精靈的工作。她們先是將她由里到外清洗了一遍,包括最隱私的部位。然后用香料按摩她的肌膚,將她的乳尖涂成金色,臀部繪上花瓣印記,手指甲和腳指甲都染成玫瑰色……
一番忙碌之后,她覺得自己成了一頓擺在托盤里等待品嘗的香噴噴的大餐。
她們給她穿上那件薄如蟬翼的銀色紗衣,絲滑半透的面料隱約坦露出她的雙峰和腿間的私密部位,開叉到大腿根部的輕盈裙擺僅僅一陣微風即可露出她的臀底秘密。
妲羅想不出還有比著更羞恥的裝扮,盡管在夢中她曾見到銀發的女精靈這般穿戴,那種唯美的感覺也只能留存在夢中。在部落里,精靈似乎從不以袒露為恥,但她的道德感卻接受不了這種原始大膽的生活方式。
她本來堅決不肯換上這種羞恥的服飾,可這回卻由不得她。
她被任憑擺弄,且渾身異樣,無力反抗。
這種衣料隨風輕曳,猶如男人的吻般廝磨著她的身體,竟使她產生了一種要命的歡愉,而這種感覺很快就戰勝了內心的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