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撩得過火,陸川開車回家全程都硬著。
陸川甚至沒有耐心多走幾步進屋,在門后就開始耳鬢廝磨,膝蓋頂開她的腿,溫熱干燥的手掌捧起她的臉,在黑暗里找到她的唇吻下去。
懲罰性質的吻并算不上溫和,舌頭直接撬開牙關長驅直入,肆意掃蕩,膝蓋磨著私處,沒過一會兒就感覺到了濕潤。
后背硌到門把手,有點疼,唇被堵得嚴實蘇夏只能發出一聲輕哼,挺起身子更貼近他,一邊回吻,一邊摸索著扯開了他襯衣扣子,手從他腹肌線往上,摸到左肩,那里有塊疤痕,是他把她從火場里抱出來那天留下的,輕輕撫摸,能感受到疤痕的紋路。
陸川的唇順著女人下顎輪廓往下,手指撥開她柔軟毛衣,一路吻到脖子、鎖骨,他呼吸粗重,身體緊繃到了一個臨界點。
蘇夏幾乎要被他融化。
他卻沒有下一步。
“先等等,”蘇夏掙扎著抓住他將要探入她毛衣裙里的手,靠在他胸口喘息,“我有話跟你說。”
陸川不為所動,“現在求饒已經來不及了。”
蘇夏笑笑,“總得試試嘛。”
陸川按了按太陽穴,收拾她就等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再繼續下去他不一定能忍住。
“別開燈,就這樣,”蘇夏抱緊他的腰,“開了燈我可能就說不出口了。”
陸川何其敏銳,很快察覺到她的異樣,上一秒還火一般燃燒的情欲‘噗呲’一聲撲滅冷卻。
她要說什么?
分手?
終究還是無法原諒是么……
“蘇夏,你敢說出那兩個字,”陸川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咬著牙一字一句,“我永遠不會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