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根黃瓜,洗干凈,去了東頭通往后頭院子的那片竹林。
那邊,有一片竹子長得非常稀疏,夏天,時常有人在里頭乘涼,頗為干凈。
周嫂子家距離那邊最近,去乘涼的,以他們家人居多,周嫂子還把她家不要的破爛老藤椅搬去了那邊。
她想……在那藤椅上,自己動手解決一下,她實在是憋壞了。
然而,她沒想到,一去那邊,竟然就被一個男人給抱住了。
盧清悠又驚又怕,藥性都被嚇散了幾分。
男人如同一頭發情的野獸,抱住就扯她褲子,試圖強暴她。
盧清悠在掙扎躲避的過程中想,如果這個人是霍南勛該多好。
但她清楚地知道,不是的。
扭打中,手電的光芒照見了那人的臉,是霍英彪!
盧清悠重重一巴掌打過去:“霍英彪!你干什么!”
霍英彪雙目赤紅,毫無理智,被她打得愣了愣,但隨即再次挺身而來,將她壓在地上,扯她的褲子。
那股失去理智只剩動物本能的強烈欲望,似曾相識。
當年霍磊中了藥,也是這樣。
難道霍英彪也喝了那個酒?
分明酒瓶子都砸了。
唯一的一杯酒也被她喝了。
怎么回事?
難道是她回去拿錢那會,霍英彪倒那個酒喝了?
如果是這樣,她或許可以充當一回他的解藥。
要不然霍英彪發起瘋來,肯定會循著本能回去找吳蓮英。
他現在已經失去理智,可不會把吳蓮英叫出來干。
他會不管不顧,當著孩子的面,甚至當客人的面就……
這樣的話,肯定會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