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著她們已有數日。
表面不動聲se,該罰便罰,該冷便冷,從未踏入怡然軒與雅竹居半步。
清風堂內,燭火搖曳,湘yan王單臂負手,另一側衣袍已被隨意扯下,露出光0的右肩與結實的臂膀。
袁總管面se凝重,正小心翼翼替他拆下纏繞在臂上的滲血紗布,動作輕緩得像對待極珍貴之物。
那刀傷約莫半寸深,皮r0u外翻,血痂已結,卻仍帶著一gu猙獰的紅se。
袁總管看著傷口,眉頭深鎖,低聲道:「王爺,此傷非輕,怎可說不必費心?還是請御醫細細診視一回為好。」
湘yan王只是淡淡瞥了眼臂上傷處,肩背線條冷y分明,蘊著一種克己自持的剛毅。他未發一語,只是微微吐了口氣,那氣息中混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這次他奉皇命赴臨安,暗查漕運弊案。
十數日間,查得證據確鑿,正yu返京覆命,途中卻遭伏擊,中刀於右臂。
他未曾張揚傷勢,入g0ng面圣後,旋即回府。念及府中二人,便先繞至雅竹居一觀——
誰料一推門,竟見二nv同榻,交頸而眠。
當場神se盡冷,心頭怒意翻涌。
他在外奔走為國為君,府中卻似無主之地,二人竟在後院,暗結情誼,共戲春帳?
袁總管替他換過藥後,見他神情y冷,沉默不語,只得輕手輕腳退下,不敢多言。
夜漸深,燭火已滅,湘yan王卻翻來覆去,始終未眠。
那個畫面久久在腦海中盤旋,一刻也不肯消散——
宋楚楚迷迷糊糊一聲「王爺」,又軟又糯,像是撒嬌,又像是挑釁。她那條修長的腿,橫在江若寧腰上,那姿態說是也不為過;而江若寧,一向自持矜雅,竟也衣襟微敞,鎖骨如玉,明明無意g人,卻偏生叫他慾火中燒。
他心里氣得要命——氣宋楚楚不知檢點,氣江若寧太過寬縱,最氣的卻是——
當時榻上,偏偏沒他!
一想到此處,x口又悶又燥,喉間一緊。
若那一夜,他也在榻上……
那升騰的念頭,越壓越沸,越想越燥。
他終是煩燥地松開腰間的衣帶,將k子褪至大腿根部,半遮半掩,握緊那昂揚挺立的yanju。
他方使勁,右臂傷口處便一陣刺痛,迫得他轉用左手。
頃刻怒火只增不滅——他堂堂親王,府中養著兩位絕se佳人,此刻還得自己來!
甫一閉眼,那畫面便再度浮現——
兩位王妾身穿單薄絲絹,宋楚楚倚在江若寧的x脯上,軟軟一聲——「王爺……」
那不安份的腿隨意搭著,江若寧露出了一大片香肩。
——如果那夜是自己命令她們同榻的,又當如何?
他咬了咬牙,掌中的動作加快,r0uj堅y如鐵,全身的肌r0u繃緊——
畫面一轉,他已上前將二人的衣裳扯下。兩名nv子神情既羞且懼,r0u帛相見,卻不敢遮掩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