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又酸又脹,馮清清用掌心r0u了r0u,深x1一口氣,緩緩呼出,眼眶變得g澀。她敲敲辦公室的門。
“進。”梁聿淙沒抬頭,仍坐在辦公桌后,筆尖不停,“坐著等我一會兒。”
他的辦公室雖然寬敞,椅子卻實在不多,一共兩把。一把在他pgu底下,還有一把擺放在他左邊。
馮清清握住椅子的兩只把手,準備把椅子抬起,搬到辦公桌對面。
“別動。”梁聿淙停下筆,側目瞥她一眼,心中微微訝異,她兩只眼睛腫得像桃,他把手搭在椅子上穩穩按住,“就坐這。”
雖然覺得奇怪,但馮清清沒心情詢問,老實坐下了。起初,她把雙手搭在膝上,正經端坐了五分鐘,之后發現梁聿淙沉浸審批文件,并不把注意力放她身上。于是,挺直的脊背慢慢下塌。再過一會兒,她整個人徹底放松下來,雙肘搭在桌上撐著臉,無意識地盯著某處眼神開始放空。
梁聿淙ch0u出被馮清清壓在肘下的文件一角,放眼望去,他已經快被擠到角落。而尚不知情的她,愜意地晃著桌下交疊的雙腳,連帶著身子晃動,胳膊肘還有傾斜的趨勢。梁聿淙將左臂伸直,無聲地捍衛最后一點領土。
胳膊肘觸到溫熱物t,馮清清下意識縮了縮手,這才發現自己霸占了多大地方。她收了手臂,規矩地放在身前,用余光瞟梁聿淙的反應。
回過神后,她注意到梁聿淙竟也帶了副眼鏡,金絲邊的鏡框非常jg細,鏡片輕薄,度數應該不高。他戴上眼鏡的效果并沒有那么顯著,看起來只是從一個jg英變成了戴了副眼鏡的jg英。
鼻梁高挺,雙唇抿成一條直線,面部線條凌厲,說難聽點是面癱,說好聽點就是禁yu。馮清清垂下眼瞼,快速瞥了眼他的胯下,緊接著馬上后悔。
不由自主地想起同樣戴眼鏡的陳星銘,以及露出的x器。b起男科廣告上的大了不知多少,印象最令人深刻的,是那漲的發紫的guit0u。也許是記憶加工,她總覺得有鴨蛋般大小。
馮清清00鼻子,班長做男人應該挺自信的。
“陸清清?”喚了兩聲依舊沒有反應,梁聿淙站起身松了松肩膀,厲聲又喊了遍,“陸清清?”
“嗯?”馮清清被嚇得小幅度彈跳了一下,愣愣地轉頭。
她臉上浮著兩朵紅云,眼神暈暈乎乎的,轉過來的第一眼,先是盯了一眼他的胯下,再是他的臉,“怎么了?”她跟著站起來,眨巴眨巴眼,眼神恢復清明。
梁聿淙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摘下眼鏡,放回桌面,同時遞給馮清清一個h棕se外殼的本子,“帶上筆,跟我走。”
馮清清隨手拿起桌上的筆,急匆匆地跟在梁聿淙后面,她瞥了眼本子上的字,社團考察記錄手冊,“就我們倆嗎?”從一進門她就想問了,不過當時梁聿淙正在忙,而她擔心開口會暴露哭腔。
“嗯。”梁聿淙走至籠子旁,確保里面糧水充足。
“其他人呢?”馮清清忘不掉中午被一會議室人盯的畫面,“他們做什么呢?”
梁聿淙站那停了一會,像想起什么似的,走到書柜翻出一個眼鏡盒,遞給馮清清,“他們有自己的部門活動。”
馮清清接過,低頭打開,嘴巴不停,“我在哪個部門?”里面裝著一副小巧的墨鏡,驚喜地抬眸看他,“給我戴的嗎?”
梁聿淙敷衍地點點頭,她的話未免太密了些。
馮清清跟在梁聿淙后面,戴著墨鏡,愈發覺得自己像他的保鏢或小弟,而他們此行的目的則像是去收取保護費。
兩人來到足球場,球場上的少年們個個英姿b0發,沖勁十足。尤其當汗流浹背時,他們旁若無人的掀起上衣,胡亂在臉上一擦,無意間露出鍛煉的痕跡,鼓鼓的肱二頭肌,小麥se的緊實腹部,實屬一番美景。
就連奔跑的姿勢,兩條結實有力的小腿都十分引人注目。
馮清清看得入神,突然一聲,“小心——”球場上的少年紛紛駐足看向入口處,一個足球直直向她飛來。
馮清清下意識抬起胳膊擋在眼前,下一秒她的肩膀被人抓住,梁聿淙悶哼一聲,松開。落地的足球滾到遠處。
梁聿淙轉身的速度很快,整件事就像沒發生過。被擊中的部分迅速漲紅,馮清清看著他通紅的后脖頸,追上去,“梁聿淙。”
他腳步不停,直奔向足球社社長。同時眾人也在向他們靠近,馮清清急急地叫了他兩聲名字,別的什么都來不及說。
足球社社長是個皮膚黝黑的男生,笑起來瞇成縫的雙眼閃著jg光,他抬高手拍梁聿淙的肩膀,“不好意思啊大會長,差點害你們受傷,沒事吧?”
梁聿淙撫掉他的手,露出留下的黑手印,神情更加冷峻,“這個月你們社團的經費使用已經超支,別再提交申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