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前,余硯舟抱著秋安走進浴室時,她還軟在他懷里哼哼唧唧,睫毛上掛著未干的淚。
溫水漫過腳踝時,她瑟縮了一下,被他按在浴缸邊沿坐穩。
他拿過打shi的毛巾,動作算不上溫柔,卻帶著耐心,指尖碾過她大腿內側的粘膩時,秋安抖著躲開,被他捏了把腰側:“別動。”
水汽氤氳里,他低頭替她擦去身上的痕跡,直到把人裹進浴巾抱回床上,才發現她已經被困的再次睡了過去。
他扯過被子將她裹成夾心餅干,自己轉身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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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傭們推門進來時,最先聞到的就是空氣里散不去的甜膩麝香,混著沐浴露的冷杉香,形成一種讓人面紅耳赤的氣息。
領頭的女傭瞥見床上蜷縮的身影,視線掃過被被子半掩的脖頸——那里的紅痕像開敗的花,一路蜿蜒進衣領,腰側露出的皮膚上更是星星點點,刺得人眼睛發疼。
嫉妒像藤蔓悄悄爬上心頭,她走過去時腳步重了些,見秋安沒醒,干脆伸手去拉她的胳膊:“醒醒,吃了東西再睡,我們要收拾床鋪。”
秋安被拽得皺緊眉頭,含糊地哼著“不要”,翻個身往被子里鉆。被子滑落的瞬間,大腿內側的紅痕徹底露出來,青紫交加,觸目驚心。
她沒再管,任由秋安晾在那里,轉身指揮其他人收拾散落的衣物。
秋安被冷得打了個哆嗦,無意識地蜷縮起來,浴巾在掙扎中滑到腰際,露出更多曖昧的痕跡。
車內的余硯舟正看著實驗室的數據報表,指尖卻無意識地停在屏幕邊緣,忍不住點開臥房監控,就發現了眼前的一幕。
監控畫面里,秋安縮成一團的身影刺得他眼睛發疼,他猛地攥緊手掌,指節泛白。
“接通飄管家。”
在余硯舟還沒發出指示之前,景云就感受到了來自后背的涼意,此刻開口聲音更是冷得像淬了冰,景云握著方向盤的手幾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電話接通的瞬間,飄管家的聲音還帶著職業化的溫和:“景助理,有什么”
甚至都還沒聽完她的話,聽筒里就傳來另一道聲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片,一字一頓刮過耳膜:
“你管理的那些蠢人,”
余硯舟的語氣聽不出起伏,卻讓空氣里的溫度驟降,
“立刻、從別墅里消失。”
每個字都像從冰窖里撈出來的,帶著能凍裂骨頭的寒意。
飄管家的后背瞬間沁出冷汗,連呼吸都放輕了:“是、是我失職,少爺”
他打斷她,指尖在平板邊緣輕輕敲擊,節奏慢得讓人發慌,
“你要是還伺候不明白,就去基地伺候男人吧。”
最后幾個字壓得極低,帶著點漫不經心的殘忍,像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物件。
電話那頭的人連一句辯解都說不出來,只能拼命點頭,喉嚨發緊得發不出完整的話:“好的馬上處理”
余硯舟沒再聽下去,直接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