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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無語至極,胥帛琛今日算是領(lǐng)教了,他只覺得一口氣堵在xiong口,上不去也下不來,憋悶的很,他盯著陸瑾禾那張嚴(yán)肅且嬌憨的臉蛋兒,清澈通透的大眼,飽滿圓潤的團(tuán)子臉,處處都那么可愛,只是此時此刻看在胥帛琛眼里,怎么就那么生氣呢?
一手受了傷不能動,一手在給小團(tuán)子暖肚子,也不能動,生氣至極的胥帛琛一不做二不休,低頭一口咬住了陸瑾禾的團(tuán)子臉。
“啊……”陸瑾禾一聲驚呼,臉蛋兒已經(jīng)被進(jìn)了胥帛琛的口,頗有些羊入虎口的感覺,驚呼間,臉蛋兒上的軟肉都已經(jīng)被胥帛琛給叼起了幾分,讓她不得不朝著胥帛琛的方向移動了過去。
胥帛琛只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么生氣過,氣到了極致偏又無處宣泄,只能咬著陸瑾禾的臉蛋兒來泄憤。
被咬的陸瑾禾更是憋悶的很,自己不過是陳述了事實,竟要被這般慘無人道的對待,她深知自己的臉本就比旁人肉多,被他這一咬鐵定又要大上一圈,到時候她豈不是真的成了大頭娃娃了,偏偏胥帛琛身上有傷,她又不敢動手,只能生生的被咬著……
陸瑾禾軟嫩如糖蒸酥酪的臉蛋兒讓胥帛琛的怒氣銳減,咬了半晌后終于舍得松開了口,松開的瞬間,明顯的看到了陸瑾禾的臉蛋兒顫悠了一下。
虎口脫險的陸瑾禾登時捂住了自己的臉蛋兒,一臉怨念的看著胥帛琛,嗔道:“你作甚咬我呀?”
“讓你再胡說!”胥帛琛瞪著她,很想把她按住再打一頓屁股。
“我哪里胡說了!”陸瑾禾捂住臉蛋兒轉(zhuǎn)過頭去,捂在臉上的手說什么都不肯拿下來,生怕胥帛琛再咬她一口。
胥帛琛帶著些慍怒和憋悶的解釋道:“我根本就不喜歡男人!”
“哦。”陸瑾禾應(yīng)了一聲,揉了揉被胥帛琛咬過的臉蛋兒,繼而怨懟道:“那就娶你心儀的姑娘不就得了,咬我做什么……”
“……”胥帛琛那好不容易才順了幾分的氣霎時間又涌了上來,幾乎是咬著后槽牙問道:“你又可曾聽聞過我有心儀的姑娘?”
“這倒是也不曾聽說過,可你都這個年歲了,又不心儀男子,怎么會沒有心儀的姑娘。”陸瑾禾毫不知情的在胥帛琛的神經(jīng)上旋轉(zhuǎn)跳躍……
“……”胥帛琛只覺得自己額角的青筋在突突的跳動,什么叫他這個年歲,而立之年風(fēng)華正茂,怎么被她說的好像風(fēng)燭殘年了一樣,深吸了一口氣,胥帛琛試探道:“心儀的姑娘我自然是有的,只是,你不清楚她是誰嗎?”
“你心儀的姑娘是誰我怎么會清楚……”陸瑾禾語氣平淡且無辜,卻聽的胥帛琛的心倏然沉入了谷底,他在她的語氣中沒聽到一絲吃味的情緒。
“……”胥帛琛沒了話,心里一陣堵得慌,憋悶的很。
陸瑾禾動了動,她是真的沒有吃味的酸意,半分也沒有,且不說她尚且不自知自己對胥帛琛的那份好感是什么,即便認(rèn)清了,這點子好感目前也不足以酸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