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胥帛琛shenyin了一聲,動了動,陸瑾禾當(dāng)即沒了睡意,踉蹌著來到了胥帛琛的身邊,抬手覆上了他的額頭,試了試,果然的燙得很,陸瑾禾的心又懸了起來。
“你……你怎么樣?還有哪里難受?”陸瑾禾焦急道,看著胥帛琛嚅囁了兩下嘴唇,聲音卻是微弱的很,陸瑾禾不得不俯下身湊近了去聽。
“水……水……”胥帛琛呢喃著,陸瑾禾聽的一清二楚,急忙拿過那早就備好的海棠果,方才將其送到胥帛琛的唇邊就暗罵自己蠢,他昏睡成這個樣子怎么吃!
望了望手中那渾圓通紅的海棠果,陸瑾禾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了,反正也早就親過了,也不差這一回,如此想著,陸瑾禾一口便朝著海棠果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本就不大的果子被她這小嘴一口直接咬掉了一半。
一如方才咀嚼草藥一般,鼓著腮幫子幾口便將甘甜爽脆的果肉嚼了個粉碎。
陸瑾禾含著口中的果肉,微微放平了胥帛琛的身子,俯下身將自己的唇貼上了胥帛琛的,緩緩的將口中細(xì)碎的果肉渡到了胥帛琛的口中……
胥帛琛早就已經(jīng)口干舌燥的很,一接觸到甘甜的汁水果肉便迫不及待的吞咽了起來,叁兩下便將陸瑾禾口中的果肉吞咽了個干凈,卻猶覺不足,長舌直接伸進了陸瑾禾的口中,想要汲取更多的汁水。
陸瑾禾口中的果肉汁水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胥帛琛卻仍不肯放她起身,甚至還伸手按住她的后腦,讓她不得起身,瘋狂的吮吸著她口中的津液……
陸瑾禾口中的那帶著果香的津液也不多時便被胥帛琛吮吸殆盡,口干舌燥的胥帛琛仍覺得不夠,瘋狂用舌頭席卷著陸瑾禾口中的每一處,搜刮著最后的津液汁水。
陸瑾禾的舌頭已經(jīng)被胥帛琛吸的酸麻的很,偏偏胥帛琛有傷在身她又不敢用力推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將自己的唇舌從胥帛琛的口中奪了回來。
陸瑾禾的唇方才離開,胥帛琛便繼續(xù)呢喃:“水……”
陸瑾禾只好忍住唇舌的酸麻感繼續(xù)咀嚼著果子,再將其渡到胥帛琛的口中,每一次都免不了要被胥帛琛按住后腦瘋狂的吮吸著,直到把她口中的最后一滴津液都吸干凈方才肯放開她,喂完了這四個海棠果,陸瑾禾的唇舌已經(jīng)麻木到?jīng)]有知覺了……
看著胥帛琛終于沒再叫著要水,陸瑾禾終于松了一口氣,揉了揉沒有知覺的嘴唇,坐回火堆旁,又往火堆里續(xù)上了些枯枝。
陸瑾禾將剩下的果核也一并扔進了火堆里,看著胥帛琛沒有再要水,松了一口氣,拿過一根長樹枝扒拉著火堆,繼續(xù)一如方才那般,看幾眼胥帛琛,再看幾眼火堆。
又這般守著不知過了多久,困倦不堪的陸瑾禾再次被胥帛琛的囈語聲驚醒,她忙不迭的湊到胥帛琛的唇邊,側(cè)耳細(xì)聽。
“冷……”胥帛琛呢喃著,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
陸瑾禾的心又跟著懸了起來,胥帛琛上半身的衣服早就被她褪了去,烤干了以后蓋在了他的身上,雖又有火堆取暖,可對于正在發(fā)著高熱的人來說依然是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