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對他們并不感興趣,可以說沒反胃到吐出來就不錯了。不小心從這里經過的人一個個皺著眉,匆匆移開視線。
良寂靠在墻角,厚厚的西裝外套將她全部視線遮蓋,所以她只能聽著聲音微微轉動脖頸。
他們不感興趣的準備下樓,眼睛卻無意間觸到她紅白交織的雙腿。
在明亮的樓道燈光下,就這么裸露在外面,上面布滿了恐怖的深深的紅痕。
像覆蓋了一層頹靡的腐敗的病菌,給人一種即將腐爛的錯覺。他們控制不住的盯著看,透明的虹膜映著她裸露的雙腿,恐怖的畸形的魔力在眼球中瘋長。
邁出去的步子莫名落在了半空,他們忍不住咽了咽干澀的喉嚨,口腔里有一種粘膩的灼熱到疼痛的渴望。
在這個世界里雄性是一種性格冷淡的生物,對于女人他們并不感興趣,過分的親密接觸會讓他們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但是現在他們自虐似的盯著她看,心理上強迫自己討厭,生理上卻狂亂的甚至癲狂的沖到她身上,像餓了許多年的倀鬼扭曲的跪在她身邊,拼命的把她撕碎了塞進嘴巴里咀嚼。
但是這一切不過是幻想而已,他們強忍住渾身高燒一樣的反應,像個四肢不能動彈的殘廢一樣一點一點的往樓下挪。
林松把良寂完全的塞進懷里后,就磕磕絆絆的站起身。
但是走不了幾步就要停下休息,急促的喘息讓他xiong腔產生一種快要呼吸不上來的感覺。
他胳膊死死的摟著她,額頭上布滿汗珠,眼瞳無意識的張縮著。他受不了了,他就要死了。
林松一個踉蹌趴在地上,良寂跌在地上,下意識的忘記自己被遮蓋住了,迷茫的半起身往旁邊轉過頭。
“是你請求我的,”林松把手指塞進嘴巴里用力咬著,聲音有些哆嗦,“是你請求我的。”
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望在身體蔓延,他幾乎要穩不住身形,牙齒把手指咬的咯吱咯吱響,骨節上留下密密麻麻的深深的齒痕。
說完這句話他就像一只貪婪的餓鬼,迅速爬到她旁邊,一把把她按在地上,從腳尖開始啃食起來。
良寂上半身還蓋著西裝外套,視線受阻的原因使她根本看不清外界的一切,但是刺痛的皮膚卻無比熟悉。
這個世界里的體質比原來的影響要瘋的多,簡直是沖著你死我活去的,要么男人被榨干了死在她身上,要么把她玩爛了死在男人身下。
現在的她就是這個狀態,良寂躺在地上,手指繃緊抓緊了地面,眼睛逐漸發昏。雙腿像爛了一疼,源源不斷的流著血。
那些原本下了樓的人悄悄的去而復返了。他們躲在樓梯的拐角口,悄悄的張著眼睛,手掌緊緊攥著欄桿,往里緊緊盯著。
林松頭顱埋在她雙腿間,像餓死的倀鬼拼命的往嘴里塞著東西。
他們緊緊的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林松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緩緩轉過頭,他們一驚,看到他轉過來的臉上滿是鮮血,嘴巴一動一動的不停咀嚼著。
“唔……啊……”又是一口撕下肉來,良寂腰肢猛然繃緊了,朝上昂著頭,額頭上滿是汗珠,臉龐呈現出一股腐敗的艷紅。
其余人被蠱惑了,呆呆的看著她,一步步向前走著。
他們伏在她身上,饑渴的嗦吻著。
“啊,啊…啊——”她張開口,喉嚨卻只能發出無意義的氣音。那些人咬住了她,用舌頭把她吞進肚子里時,神經就像一團扭曲在一起的鋼鐵一樣,身體痙攣著抽搐。
極致的快感仿佛凌遲,腦海最后尖銳的刺痛起來。
良寂僵硬的睜著眼睛,頭顱歪到一邊。雪白的脖頸已經發爛了,毛骨悚然的吻痕遮蓋了原本的膚色,鮮血從薄薄的皮中源源不斷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