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她雙腿間紅腫的花,喃喃自語著:“好軟啊,我好像要咬爛了。”
她的每寸皮肉都蘊含不可思議的魔力,就算不說話冷淡的眉眼中都透露股死氣沉沉的糜爛艷麗。
掙扎中通體生汗薄薄的敷在皮上打shi了衣裳,眼尾仿佛壓了海棠,艷的幾乎讓人無法直視。
雪白中那點粉嫩的晶瑩更讓人受不了了,光是舌頭舔上去頭皮就止不住的發麻,人那瞬間簡直跟瘋了一樣攥著她掙扎的雙腿不停往里拱。
“不行不行不行,”另一個男生探頭看了眼,不停搖著頭:“不可以在舔了,哧溜。”
他像是沒想到自己會發出這種聲音,有點震驚的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
那個男生眼睛直直盯著中間,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對不起,我沒想到自己那么饑-渴。”
良寂昏沉的腦子根本聽不清對面在說什么,只有身體還勉強留了些觸感,能感受到急促呼吸間灼熱的體溫。
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推開他,說話滿是不耐:“你完事了就滾。”
說話的男生長相有點戾氣,他在旁邊對著寶寶的足舔了半天了,這群搶到好地方的就是不讓位,他早就受不了了。
那個男生神情肉眼可見的冷淡了許多:“不要。”
戾氣男生看著他,慢慢憋出一句:“艸,你踏馬可真夠不要臉的。”
“臉?我有寶寶就好了。”他趴過去,按著良寂的嘴巴親。
戾氣男生火一下子上來了,掄起拳頭砸過去:“艸,你踏馬個寅-貨賤人!”
那男生也不是個忍氣吞聲的,直接轉頭跟他打了起來。
其余人一點兒也沒有拉架的意思,少了人能占到的地方就寬松了些。
他們重新分配了位置,男人低頭看到那纖白的脖頸呈現在眼前,磨了磨牙齒直接咬上去。
下面有人攥著她的腿,近乎粗暴的懟上去。
“嗚……”良寂猛然繃直了脖頸,黑瞳中水霧朦朧,雙手死死抓著男人的頭發往外拽:“放,放,”
她被人親的根本說不出話,紅唇被吻到柔媚糜爛,只能趁著換氣的時候發出些聲音,可是男人看到了就立刻把自己的舌頭伸到里面狠狠攪著。
“嗚嗚……”她拼命搖著頭,指甲越來越用力。
男人疼得要死,可是與混亂粘稠的情欲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褲里的東西都快撐壞了難受的要死。
他不滿足的貼著良寂,渾身欲火難耐眼睛布滿了血絲,xiong腔振動著呼呼嚕嚕的喘息。
瘋了瘋了,怎么會——不行了,太爽了。
他把手放下去哆哆嗦嗦的拉開鏈子,貼上去貼上去貼上去,靠,你個沒用的東西快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