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夜晚,徐今良雖然被松綁了但一只腳上被鎖上腳鐐,被囚禁在牢房里。她聽到有人在外面講話,隨后房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人,端著吃食。
朱樂沒有太靠近她把吃喝放在離她有段距離的地上,然后抱著手臂看著她。
“啊,你來了。”徐今良有段時間沒有進食進水加上被打過現在整個人的狀態有些糟糕,她就猜到朱樂會過來看她,她理了理垂下的頭發順到耳后,笑著說:“朱樂,我就知道你會來,怎么樣?你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很解氣?”
朱樂歪歪頭,說:“我現在叫喬尼。”
“哦,喬尼。”徐今良還在笑,笑中帶著癲狂。她說:“你想做什么?那時候為什么點明我的身份?明明你可以不說話的,我就會被他們殺了。你也可以看到我是如何被自己用慣的手法殺si的,那么諷刺的一幕你真的不想看到嗎?”
喬尼蹲下去平視那個坐在地上的nv人,她托著下巴好整以暇地說:“我想了想,那個場面一定非常好看。認識過徐今良的人恐怕都會想看著她是怎么被別人折磨出哀嚎的,她是不是也怕痛,是不是也會在身t漸漸被撕裂的時候滿口求饒。不過最jg彩的部分應該是徐今良的不甘,不明不白就要si在外面了,還背上強j犯的罵名,她在咽氣前一定滿腦子想著童老師。”
徐今良的笑容僵y一瞬不過很快她的笑容就扯得更大,她不明不白地說了句:“你們不明白,我根本就不怕。”
她不害怕自己的si會讓童寸寒傷心,因為如果烏gui靠譜,她si亡的那一刻童寸寒就會全忘了她。
喬尼確實是不明白,但徐今良的癲狂好像也不在意料之外,喬尼說:“我不打算做什么,因為小郭姐姐就快回來了。小郭,郭卯安的nv兒,她一旦聽說抓了一個叫徐今良的人她一定會趕回基地的,到時候我就可以看看她是怎么對待殺母仇人的。”
徐今良沉臉冷哼,兀自念著:“異想天開,想看我求饒嗎?不可能的,你們全都是妄想,就算將我扒皮ch0u筋我徐今良都不會對你們這些垃圾低一下頭!”
喬尼出去以后都關上牢門了還能聽到徐今良在不停念叨,起伏很大。喬尼垂著眼沒有多說什么很快就離開了,她離開這個地方以后一個人偷偷進了隧道。
隧道很長,有幾隊人分別把守不同的路段,軌車也是要每一站都要接受檢查。喬尼就在崗哨上一邊和人聊天一邊漫無目的地等。有人問喬尼在等誰,沒聽說還會有列車回來,喬尼說:“等郭姐姐,可能她會回來。”
等到換班的時候也沒接到接待列車的命令,喬尼和他們說了就回去了。
回到寢室喬尼從柜子里拿出點g糧自己就著水吃了,她和室友不必做外面的工作但要在基地里照顧一些難以自理的“家人”。室友看她吃著應急用的g糧有些不解,問:“晚飯沒吃飽嗎?可以去和叔叔說,再打一份嘛。”
喬尼笑笑,“不用了,物資車還沒回來呢,別浪費了。”
而在監牢里,徐今良發泄完向后一抹頭發正襟危坐。她拿過來餐盤,發現這里的牢飯竟然給的這么好?蔬菜和r0u樣樣都有,還有一碗湯,吃這么好她都怕這是最后一頓。
天還沒亮基地里響起異動,大多數人打著火把沖出門在叫喊著,好像是來了不速之客。喬尼也趕緊起來,她先跑去牢房發現這里沒有事,依舊被看守得很嚴,徐今良還在里面關著。然后她又跑進嘈雜中,抓過來一個人就問:“發生什么了?”
“哈!有人竟然好本事竟然能從崖邊垂下來想入侵基地,不過被陷阱機關給捉住了。喏,他們正把人解下來呢。”
不大一會兒,這些人從怒罵轉為激動,有人把入侵者認出來了,“您就是桑哲大哥吧?”這人又轉身對別人說:“我有幸見過他一次,他是真神最信任的屬下。有一次機緣巧合我正巧碰見桑哲大哥在懲治罪孽,當時我還沒有受教派洗禮所以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又在做什么事,是后來進了教派又看了外面報道出的案件我才想起來我離真神原來曾經那么近!”
喬尼暗道不妙。
狂熱的教徒信奉最初代的可以奉為神明的殺人犯是可以理解的,但紅裙子教發展到現在已經不僅是懲惡揚善發泄情緒這么簡單了。統治者已經嘗到權利的滋味,所以真正發起“紅裙子”的幾個人在這里可能會更危險。
所以桑哲g嘛來的?來救徐今良嗎?這個人怎么這么蠢,分明可以藏在列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