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汐家地下室的某個房間里暫時只有一顆人頭,不過在徐今良的設計圖里還有很多沒有湊齊,就像那天她讀完信后處理的水果拼成的形狀,總要有些藝術x才行。
徐今良用筆尾搓了搓額角,有些可惜柴教授的尸t不能拿過來不然肯定要放在c位。
郭卯安的si雖然si法與紅裙子教犯下的案子類似不過她的頭顱不翼而飛,案件無法繼續深入調查,因為與犯人有過接觸的三個nv學生都緘口不言包括si者的親生nv兒。
童寸寒:“為什么她nv兒都不會作證的?”
徐今良神秘笑笑,“誰知道呢。”
郭卯安的nv兒別說去作證,就連給母親收尸她都不愿意。別人以為她jg神受創對她小心翼翼,實際上這個nv孩x情大變是因為她私下里加入了紅裙子教。
不是徐今良杜撰出來的那個。她僅是編造出來一個什么紅裙子教她根本沒有創造這個組織,是事態發展起來后不知道誰還真的組織出了這個教會,宣揚的教旨和徐今良傳播出去的一般無二,并且徐今良她們犯下的任何一樁案子都被這些人奉若神跡,說一切都是“教主”最好的安排。
教主是誰?連徐今良自己都不知道。
事情變得有意思了。
這個教派真的組織起來以后,真相就如沙漠中的足跡而紅裙子教就是一陣滿天風沙,卷過之后誰也看不清原本的細微痕跡了。
本來一切都掩蓋得很好,唯一出現岔頭的是現場留下的標志不一樣。
神秘紅裙子教殺人后會留下用si者的血ye畫出的一條紅裙子,表示這個人犯下了怎樣的惡行。而早在這之前徐今良動手后讓人留下無字明信片,圖案是一片血紅中留白的形狀是一條裙子——也就是白裙子。
蒙剎設計的時候說,不管惡人如何對待nv孩,這個nv孩都不會是臟w的,她永遠純潔無瑕,被玷w的是罪人的身與心。所以裙子不必沾染w漬,它可以永遠純白。
徐今良聽聞后不禁為他鼓掌,也因此蒙剎能活下來。
所以現在報道出來一件又一件的紅裙子讓徐今良不禁頭痛,“ga0什么啊,他們信息接收得不準確啊。”
禮甯安慰她,“別生氣嘛徐姐,那我們就再做一件轟轟烈烈的,這樣那些人不就知道了?”
徐今良搖搖頭頗有無奈,“看來‘教主’還真是糊涂啊,教眾留下的標志都不一樣。”
再做一件?
徐今良的指腹點著地圖在上面畫出一步步的路線,嘆氣,“又要出差啊,希望我ai人不要太想我。”
在這一次出差前徐今良還是去看了朱樂,照例送她一個小兔子玩偶,還有胡蘿卜樣的糖果。朱樂與之前不同已經不敢再親近徐今良,她呆立著,遲鈍而沒有感情地說“謝謝徐老師”。徐今良端詳她半天,幽幽嘆口氣。
“你真的是很聰明,你b馮yan聰明太多了,如果從前你沒有和他交朋友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朱樂沒說話,徐今良替她說:“不,你一定會和他交朋友,因為你們是同類人。邪惡,殘忍,你們都埋有惡的種子,區別就是惡從何處發芽。”她頓了下,問:“你知道馮yan現在的下場嗎?”
朱樂直挺挺站著連發絲都沒動分毫,她只盯著自己的鞋尖,說:“我不知道。”
“你怎么不去問的,還真忍得住。”
“我不知道……”
徐今良再次感嘆,“你真的很聰明。你知道我喜歡什么,所以你開始麻木,不給我一點快樂的糖分,這樣在我感到無趣的時候就可能放過你。”
直挺挺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徐今良拍了一下手掌,很響,像是巨雷倏然炸響嚇得朱樂慌張地抬了下眼眸又很快低垂。徐今良也因此發現了這個聰明的nv孩真的是在假裝癡呆,她沒繼續揭穿,說:“好啊,我放過你了,只要最后一件事你完成得漂亮我就將你完全忘掉。”
她和朱樂正在說話突然余光見到什么,徐今良迅速起身開門追出去,然后在樓梯口堵到了h卓唯。
“唯唯?你怎么在福利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