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做完后童寸寒的信息素更加穩定了一些,徐今良半撐起身子看著她,手掌在她身上一寸寸撫0。手背劃過她的脖子,手指落在胳膊上,像是畫家在溫柔地上se,只不過她的顏se無法用r0u眼捕捉。
她0了童寸寒的,在這處停留得久了點,童寸寒歪頭用帶著倦se的眼看著她親在她的下巴上。徐今良和她接吻,一雙手繼續撫0她的身t,最后,完全擁在懷里。
徐今良:“你最近有些不對勁,發情期你的味道b較濃我聞不出其它信息,你可不可以告訴我?”
這種事超出了徐今良的認知,她無法猜測,無從猜測。
從前童寸寒也會在生活的間隙里突然流露悲傷,它們都是有歷史的,有跡可循。現在柴教授si了,雖然別的人還活著但這種時刻應該好好慶祝一下。換位想,這是難得的喜悅時刻為什么小茉莉會不太開心呢?
童寸寒捂住耳朵鉆進她懷里。
徐今良無奈,這是不想聽她說話嗎?
不對,這個舉動似曾相識,她之前就見過小茉莉突然多了日常習慣——捂耳朵、尋找她。
徐今良耐心地撫0童寸寒捂著耳朵的手指,等她移開手的時候徐今良問:“你聽到什么了?”
沒想到徐今良會這么直接,這幾個字猶如恐怖電影的結尾讓她不寒而栗。她睜大了眼睛看著徐今良,只不過這份恐懼并非是對著徐今良。
“我聽見……那件事后我總會聽見柴阿姨在叫我。她的鬼魂纏著我,總在我后背叫我的名字,有時我也會看見她。或者是什么奇怪的響動,我下意識看過去就會看到是她在x1引我的注意……”
徐今良:“所以晚上窗子被風吹開你以為是你的幻聽是嗎?”
童寸寒把額頭抵在她的頸窩。
她在童寸寒的肩頭拍了拍,笑著說:“世上不可能有鬼魂的。”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
只有善良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煩惱,她們一生不能作惡,哪怕一次也會被良心時刻譴責著,這是漫長的酷刑。徐今良明白的,因為她從未見過“鬼魂”,那些痛快的事她從未恐懼過。
徐今良也知道哄著她說別怕,會一直陪著她這類的話只能暫時給她安慰,雖然冒險點但徐今良并不想妻子因為手刃仇敵沒有快樂反而膽戰心驚。
她捧起小茉莉的臉,問:“你跟我說實話,你在殺她的時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茉莉在她掌心里搖搖頭,“我不知道,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斷了一半,還沒si,她非常痛苦看著自己的腰,看著自己逐漸離t的下半身……”
“那你回過神來的時候在想什么?后悔么?想救她么?”
“不,我那時候沒有,我……我拿起刀子幫助她斷得更快點兒。”
“你沒有直接割斷她的喉嚨反而是割她的身t,這么說你不想給她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