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過后童寸寒照常上班,回歸工作這幾天她沒有回婚房住而是住在自己之前的房子里,她看得出來徐今良有多不滿只不過這人慣會偽裝的明面上又表示理解相互留足自由空間。
這是一個午后,童寸寒坐在一家還未營業的酒吧里小酌一杯。老板算是她的朋友,借個地方給她喝酒還是可以的。
不過現在這里還有別的人,一個nv人和一個小nv孩。
謝若汐抿了一口酒,發問:“你跟我說實話徐今良是不是真失憶了,她住院那陣我罵她她都沒還嘴。”謝栩也在,站在凳子上拿著兩個玩偶玩,還算是沒給大人搗亂。
童寸寒點頭,“是真的,過往的一切全都不記得了,也算是重生了。”
謝若汐想不明白沉y半晌,問:“你怎么打的?”她指的是半夜襲擊徐今良那次。
童寸寒抵著唇嗤嗤笑起來,“我的姐姐啊,她可是高大的alpha我怎么可能打過她還能不被發現?就是我幫你查徐今良要買兇殺人這個事,這其中的變故太多,總之后來就是殺手誤以為咱們派的偵探是警探我就放出話讓他們將計就計,殺手被咱們買通了反過來揍了老東家,就這么點事。”
“打得好,這個該si的。”謝若汐又喝了一口,“可你看上她什么了?當初你跟我說你看上她了,我還以為你想和我倆一起玩呢。”
童寸寒踢了她凳子一腳,嗔她:“孩子還在呢亂說什么話呢。”
謝若汐仰著脖子喊一聲:“阿栩,去鐘叔叔房間里玩等下媽媽走的時候叫你。”謝栩從凳子上跳下來抓著童寸寒的胳膊,說:“等下要去童阿姨那里玩。”
謝若汐:“行行行,只能找小朋友們玩,殘疾人和老人那面你可不許去,離大孩子也要遠一點,聽到沒有?”
“聽見!”謝栩小跑著拉開門進去了。
因為童寸寒行業的關系認識謝若汐這種豪門大小姐并不奇怪,不過能深交如此也算是不一樣的緣分。只不過謝若汐認為是緣分,而童寸寒可是早早就瞄上她了。
謝若汐還在說:“徐今良這個人你可要小心,玩玩就行了你怎么真和她結婚了,我跟你說萬一她恢復記憶了保不準又壞了腸子。你跟我不一樣,我家里給我撐腰呢你可怎么辦?”
話已至此,不得已,童寸寒對她說:“你信不信她換了瓤子了?”
“什么意思?”
“我是說,她不是從前那個人了,從里面就換了個新的人。”
謝若汐想了半天,聽懂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了也不是特別懷疑只是還是不太懂,她悶了一杯酒,說:“你覺得好就行,反正不管她換沒換瓤子我都對她沒興趣了。”
這句話就是維系姐妹感情了,不管怎么說帶著前妻這個身份還是別扭些。
不過謝若汐別扭也就一瞬間的事,很快她就擠眉弄眼地問:“她這換個老婆了那方面怎么樣啊?我跟你講啊,她早幾年就不太行了,懷阿栩的時候就不知道遭了多少罪才要上了孩子。現在呢?現在怎么樣?”
“挺好的呀。”童寸寒手指轉著杯口。
“挺好?好哇,是不是她本來就對我沒興趣啊?”謝若汐真是好奇,臉上都笑開花了一個勁問細節,“多跟我說說怎么好的?我天天帶著阿栩都沒心思找alpha,你跟我講講我一饞或許我也開春了呢。”
童寸寒咬著嘴唇耳朵都紅了,她靠近謝若汐悄聲說:“很厲害t力特別好,那個也大,我都有些承受不住。我這幾天不敢跟她住,因為每次做我都假x發情了。”
聽姐妹房事的謝若汐也很激動攥著拳頭胳膊飛舞幾下,“c,這么yan!”她一看童寸寒那眸中春波的樣子就知道她因回憶動情了笑著調侃她幾句,“忍著點啊,一會兒別把老鐘店里的凳子給泡了。”
時間不早她們都該走了,謝若汐出行不可能是她自己帶個孩子店外巷子里還有謝家的人手,她說:“我送你過去吧,正好阿栩要去你那玩,一路的事。”
童寸寒也沒推辭拿起包叫上謝栩就一起走了。
她們上了車等快到地方的時候謝若汐突然問:“善款夠不夠,需不需要我幫忙?”她也知道那些達官貴人的捐贈大多是表演,雷聲大雨點小,在他們手底下等飯吃的福利院也不可能曝光他們的行徑,所以謝若汐擔憂福利院的運行。
這也不是瞎c心,現在整個世界都不安穩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打仗的地方是哪,常人都有吃不飽飯的困擾更何況是福利院這種地方。
童寸寒:“現在先不用,等我真的需要的時候會和你開口的。”
謝若汐點點頭沒再聊這個,轉而說:“你呀,我總是想不明白你到底在追求什么,跟著我g不b在那種地方好多了?”她吊著眼尾,說:“你可別說什么因為你善良,咱倆能交成朋友想來都一個味兒。”